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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情。
見嚴鴻不說話,晚娘又道:“今後妾身再也不去告狀了,有什麼事都只跟相公說。明天我就去找孫家妹妹,給她賠個不是,以後這院子裡的事,全由相公做主便是。”
嚴鴻只得打斷她的話道:“別說了。今天這事也不能全怪你。回頭給岳父帶個話,過了年,讓天佑兄弟到衛裡,我給他補個名字,先從小旗開始做。我保你家一輩子衣食無憂。”
次日到了衙門,嚴鴻見了慕老僉事,見他的衙署裡多了一對年輕人。這兩人年紀比自己略小一兩歲,生的倒是有幾分英武,就是四隻眼睛滴溜溜亂轉,帶著幾分油滑之氣。慕登高介紹道:“嚴世兄,這對小崽子就是老夫那不成氣的孫兒,一個叫慕家駿、一個叫慕家駒。你們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趕快給嚴長官磕頭?”
那兩個少年也自乖覺,二話不說跪在地上,磕頭行禮道:“見過嚴長官,嚴長官高侯萬代、指日高升。我弟兄在爺爺的衙門裡等了您好幾天了,就為了追隨長官鞍前馬後,還望有朝一日得個好出身,光耀門楣。”
這套詞說起來倒是流利無比,不知道在家中練了幾遍,嚴鴻一笑道:“二位快快請起,你們既是慕老爺子的孫兒,家學淵源,本事定是不差的,他日只要安心辦差,就不愁功名富貴。”
慕登高見嚴鴻把自己這對孫子收下,心中大為歡喜:“嚴世兄高義,老朽感激不盡。這兩個崽子沒什麼本事,可對咱衛裡的人,那是熟悉的緊,東家長西家短,誰家婆娘不要臉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嚴世兄以後若想問誰的事,只管問他們,只要是本衛中人,沒有他們不知的。”
那慕家駒聞聽,倒有些不高興道:“爺爺,您把我們弟兄說小了,何止區區錦衣衛,便是京師裡,達官顯貴,富商大賈家的私事,我們也知道的不在少數。便是這嚴長官,他與劉守有因大小姐結仇的事……”
他剛說到這,慕登高抬手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斥道:“混帳!這話也是能隨便說的?還不與我掌嘴?”
第四百五十章用心良苦
嚴鴻一聽,心裡有數,這兩人八成是大明朝的狗仔隊啊。專一窺人陰私,訪查八卦的,說來也算是錦衣本職工作之一,只是這門類也忒偏了一點。好在如今自己執掌銓敘工作,對人要了解,從這兩兄弟處入手,倒是正合適。
他便笑問道:“沒事沒事,慕老爺子,咱都是自己人,有得做還怕人說?世兄,這劉守有怎麼了?你與我說來聽聽也好。嚴某從來不是啥正人君子,聽聽街頭巷尾的傳言,頗為有趣。”
兄弟倆見這長官如此好說話,都心中一喜。慕家駿搶先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劉守有這孫子啊,這幾天天天喝悶酒,沒事話裡話外,可沒說你的好話。還說什麼要找您較量較量,比文比武隨您挑,他劉守有哪都比您強,憑什麼您爬到了他頭上。這傢伙啊,也不撒泡尿照照,他也配和您比?別的不說,就說他花十兩銀子從個不知哪來的閒人手裡買情詩的事,那簡直就是個笑話。”
嚴鴻聽了,也沒在意,心想:原來劉守有送來的那為他掙了好大前程的情詩還不是他寫的。也沒往心裡去,那陸蘭貞如今只差一步就是自己的人了,他劉守有還能翻什麼風浪?再說了,還單挑?劉守有這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東西?自己是做官的,不是做混混的,單挑個毛線!比文比武我都不如你劉守有,但那又能說明什麼?陸蘭貞該喜歡誰還是喜歡誰,咱兩該誰受重用還是誰受重用,吃多了和你去單挑?
慕家駒也道:“嚴長官。他那首狗屁不通的情詩。你要不要看看?”
嚴鴻對古典詩文沒什麼研究。穿越前聽古胖子說什麼平仄,什麼韻律就頭大,不過自己背的幾首古詩裡還是有些好句子的。見慕家駒如此興致,他也不便掃興,便道:“世兄若是記得,便念來聽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