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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見他神色有些不對,擔心晚娘姐姐得的是要緊的病,便追下去問。開始時。他怎麼也不肯說,後來挨不住我再三懇求,才不得不講。”
說到此,她將話一頓,看嚴鴻瞪大眼睛,連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暗自得意。過了片刻。才繼續說道:“李神醫說,晚娘姐這眼下的病,實在沒什麼太大要緊,服了藥很快就好。可是她的身子。卻有大妨礙。”
嚴鴻道:“這是什麼話?什麼叫病沒太大要緊,身子卻有妨礙。”見他問的焦急,張青硯暗想:你的心裡幾時能這麼關心我?不過來日方長,早晚我要把你對別的女人的寵愛,都奪到我身上才好。
張青硯道:“這事原本有些礙口,你須得答應我不惱,我才肯說。”
嚴鴻道:“少賣關子,快說。我怎麼會惱你?”
張青硯這才道:“據李神醫診脈判斷,晚娘姐姐的身子本就不算十分強健,後來又亂服避孕涼藥,導致再也不能懷胎。”
嚴鴻驚道:“什麼?你說她服什麼藥物?”不知不覺間,手已經抓緊了青硯的胳膊,張青硯道:“你別急,當心急壞了身子。李神醫說,看晚娘姐姐內脈紊亂,陰陽失調,更兼氣血大虧,多半是過去三二年間,服了避孕涼藥。而且那開方子的人醫道低劣,只是照抄了青樓裡的方子來用,害的晚娘姐姐傷了身體。李神醫說,雖然看架勢,晚娘姐姐已經停藥不少時候了,但當時服的太狠,如今就算另開良藥相補,怕是也……”
嚴鴻此時回憶與晚娘的過往,種種異常之處浮現在眼前,心中暗驚:難道她竟然有了外心?否則的話,拼命懷一個子嗣還來不及,怎麼還敢偷著吃藥?他猛的坐起身子,就要披衣服。
張青硯一把拉住他道:“你急的是什麼?就不怕我是編排些假話離間你與晚娘姐姐的感情?”
嚴鴻搖頭道:“那怎麼可能?你與晚娘素無往來,怎麼可能好端端的去中傷於她。這事確實透著蹊蹺,我不去問個明白,心裡便不安生。”
張青硯又道:“還有,嚴公子,我聽說晚娘姐姐當初嫁給你也是有些不情願的。你可知道她原本在家中,心裡可有人不?”
嚴鴻道:“我卻不知道。”
張青硯點頭道:“照啊。妾身卻有個計較。但這事兒你萬不能說與旁人知道。”
嚴鴻要緊又抓住張青硯:“你說,青硯,你快說!”
張青硯道:“公子,你可還記得,當初孫月蓉姐姐和你初次相逢的時候?”
嚴鴻道:“當然記得。她在聚仙樓上吃霸王餐,還把我的手腕骨給弄脫臼了。”
張青硯道:“你可知月蓉姐姐為何單選聚仙樓鬧你的不痛快,又為何打你小閻王?只是湊巧碰上麼?”
嚴鴻猛一愣。他與孫月蓉相處多時,知她心直口快,倒真沒問她當初的事。只是想自己這小閻王的惡名滿城皆知,紫清雙俠也都是聽說過的,那麼孫月蓉知道又有什麼奇怪呢?但聽張青硯的說法,難道其中別有隱情?
張青硯道:“公子你是辦大事的,這些地方不留意也難怪。我與月蓉姐姐相伴日久,卻是聽她說起當初你們相見的經過。她也沒心眼的,隨口說了,我卻又細細探問幾句。原來在上聚仙樓之前,月蓉姐姐和梁太太柳葉姐兩個,遇上一位李公子,在小店喝的大醉,哭訴你嚴府長孫小閻王,搶走了他的未過門妻子。孫姐姐俠肝義膽,聽了這話,又打聽了些小閻王的其他事蹟,這才去聚仙樓上尋不痛快的。”
嚴鴻聽到此,心頭隱隱一動,好像想起了什麼,卻又摸索不清。
張青硯又道:“當時我聽了此話,心想小相公為人風流,便是做下些顛鸞倒鳳的勾當,也不為怪。可是這次聽李神醫說了胡姐姐避孕之事,我卻起了疑心,又專門去尋到梁太太,問了她當時情形。梁太太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