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回來了……墜兒,你先回避吧。”

墜兒滿臉焦慮,既有恐懼,又有難過,還有一絲迷惘。她閃在一邊,看著面目扭曲的嚴鴻,想說什麼,想伸出,卻又不敢。

嚴鴻滿臉通紅,雙目中閃現的是野獸般的yù火。他咧嘴一笑,伸出兩隻白皙的手,狠狠抓住胡晚娘的肩膀,用力一推。

嚴鴻身高力大,又仗著酒勁,嬌滴滴的胡晚娘如何扛得住他?驚叫一聲,已經仰面倒在床上。

嚴鴻毫不客氣,雙手揮出。刺啦一聲,晚娘胸前的衣襟已經被扯開,露出一抹雪也似的肌膚。

墜兒一手輕輕捂住嘴,沒有叫出來。看著狂獸般的嚴鴻和被他壓在身下的小姐,這個丫鬟眼裡也不知是怕,是憂,還是一絲傷感和失望。

而胡晚娘則已經恢復了一副聽天由命的神態。沒錯,就是這樣,這才是每天晚上正常的生活啊。她的眼光在嚴鴻那張扭曲的臉,和yù火噴張的眼睛掃過,卻彷彿視而不見,又木然地轉向天花板,甚至連雙手也懶得動一下,靜靜等待著即將降臨的肆虐。

這一瞬間,臥房裡是緊張壓抑的死寂。

猛然間,嚴鴻又停了下來,掄圓了左手,往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

沒錯,這一瞬間,前身是21世紀推銷員閆東來的冒牌貨嚴鴻,發現自己的舉動反常。好似一股不能自制的yù望,驅動自己做出了粗魯無禮之事。他似乎不由自主地撲向了胡晚娘,又不由自主地開始準備蹂躪的前奏。

本來,對自己的明媒正娶的老婆,行施一下穿越附體前慣常的娛樂活動,這壓根算不了什麼。胡晚娘那窈窕的身形,這兩天也確實讓嚴鴻垂涎不止。但是,姑且不論胡晚娘自己的意願,要是這一切暴虐行動不是在自個的意志下做的,而是身不由己扮演出來的,那這滋味可就差多了。

難道,是在酒醉之餘,被那正牌貨sè給搶了意識?那麼說,要是任由那死鬼這樣暢快,我這副魂兒是不是會被他趁機擠走啊?

想到這種危險,嚴鴻感到一絲從頂門穿透腳跟。**什麼的先別說,自個享受這官三代的rì子還沒夠呢,哪裡捨得把這身軀還給正牌死鬼的靈魂!

於是他趕緊狠狠一巴掌揮到臉上。**辣的有些痛,卻也清爽了許多。彷彿打的是一個自己,捱打的是另一個自己。

於是,胡晚娘和還沒出屋去的墜兒,都莫名其妙望著嚴鴻臉上的五根指頭印。

嚴鴻一巴掌打醒了自己,**上的歡娛是被慘無人道地打斷了,jīng神上卻贏得了“勝利”。他站直起身來,咳嗽一聲,又向胡晚娘作個揖:

“對不住,夫人,今晚被二弟抓住,喝了幾盅。酒意上頭,也不知自個什麼病上來,竟然管不住手。方才,我無禮唐突了夫人,大是不該,還請恕罪。”

胡晚娘坐起來,順手用被撕開的衣襟掩住胸前,淡淡一笑,這笑裡卻充滿無奈。

在她看來,丈夫昨晚和今早都表現得意外的彬彬有禮。可是這種彬彬有禮,在她出嫁之前,不也是如此麼?

就算是出嫁之後,這個英俊瀟灑的嚴大公子,在人前對夫人可也真是相敬如賓,竟有促狹不知死活的人搬弄口舌,說好似伺候皇后娘娘一般。

然而關上臥房的門,嚴鴻便轉眼成為了如此暴**穢的sè中惡魔,將她的**和靈魂都深深踐踏和蹂躪。而所謂的皇后娘娘,則淪為任他欺凌的女奴。

他不僅用那些奇形怪狀的刑具,在她美麗的軀體上留下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