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後惹得我性發,雙手抓住她的頭,一次比一次深且大力的將**狠**入二姐的嘴中,直**得二姐兩眼翻白,不住的乾嘔,卻激起我的凌虐心,益發大力的猛**,口裡並罵道:“我**死你!我**穿你這**!我**死你這浪蹄子!”

後來二姐討饒道“:狗子!二姐第二天會沒法子吃東西!”

這時我將她的身子倒轉,仍叫她含著我的大**,我則雙手撥開她那兩扇小門,舌頭伸入窒口不住舔弄,惹得她嬌啼不已,**也不斷的流出,這時我的雙手也沒閒著,時輕時重的在她的雙峰挑弄,一會將她那小**含在嘴裡不斷吸舔,時而又輕輕用牙齒輕咬,博得她咬牙又晃腦呻吟不絕!

我那舌頭再進一步下滑,不經意的觸碰她的屁眼,又惹得她的身子不住打顫,可見她那兒甚為敏感,只是固有觀念的束縛,讓她強行壓抑著,但她打顫的身子及呻吟中,卻不經意的透露出來。

最後我也不再顧忌將舌頭對準她的屁眼不住舔弄,二姐的身子則大力扭動,並叫道:“那髒的!你怎麼將嘴兒放在那兒也不嫌髒!”

我除一面執意將舌頭及手指深深探入,一面在她耳邊輕柔的說:“二姐,你全身不論那兒都是香的!”

二姐更是媚眼如絲嬌聲道:“瞧你邪門的!淨學姨夫那惡人的邪門事兒!”

最後她不禁我的挑弄,全身有如抽筋一般緊繃洩了出來,她那指甲也深深的刺入我的背心而不自覺。我讓她喘息片刻,調整將我那硬如鐵炮的大**緩緩插入她的**,並開始加速馳騁,在她身上大力的肆虐,口中粗野的罵道:“**死你!**死你這騷**!”

二姐她的身子鼓動像風車似的回應,口中則開放的淫語不斷,一晌她又洩了身子,本來我準備就這樣放過她,那知二姐她身子一翻像母狗般趴在炕上,一面轉頭用眼角啾著我,似怪我怎麼遺忘了的,我瞭解她要我向她屁眼再次挑戰。

我這時像吃了火藥一般,也不再經挑弄,抓著我那鐵炮般的**,就直直插入她的屁眼用力的頂到肛門深處,並開始不斷的來回衝擊,再也不理會她的喊疼或是淫叫聲,只是大聲吼道:“我**死你!我**死你這騷蹄子!我**爛你這騷屁眼!”

不多時,只見二姐貝齒似要咬碎般,口中叫道:“死了!狗子我要死了!我的屁眼要被**爛了!”

這時我再加速作最後衝刺,不覺又全力抽送四五百下,二姐這時再也叫不出聲,我只感到她的腸壁不住蠕動,使我抽動都感到十分困難,我的背心突然感道一絲涼意,熱滾的一股Jing液全數射入她的大腸深處。

我整個人也趴在她的身上,二姐這時除了身子已癱軟在炕上似有失禁的現象,當我抽離我那**,只見她那屁眼又慢慢閉合起來,殘留的Jing液混雜著也慢慢流了出來,我狠力一口咬在她的肩口,二姐才回神哭了出來,埋怨我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可在我又哄又安慰下,她終是滿足的笑了。

比較起二姐的大方、主動追求刺激,大姐就顯得含蓄保守得多,我一個人單獨睡時,大姐不曾主動過來找我,這並不表示她對我的愛意及對那身理的需求較二姐少些,否則我在半夜偷偷將她叫醒,含蓄中帶著熱情的進入我房間隨我起「舞」,而且**被挑起後,對身理刺激的追求,也較二姐不惶多讓,但無可諱言每次都是由我主動挑起的;有時三人同床的情形,也都是由二姐主動的加入,這是個性使然,實也無可奈何,但我心裡暗想終有一日,我一定要大姐主動要求我**她。

表姐沒了家人住到我家後,和我朝夕相處的,已經親密了許多,但我總還是照昔日那般,黑妞!黑妞!的喊她,不曾喊她表姐或本名,一日我又黑妞!黑妞!的喊她,只見她眉兒一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