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現在也是個姑娘了,怎還一昧喊那難聽的綽號!”說得激動處,眼淚就要掉了下來,這時我忙鞠腰打躬的,說是喊習慣了的一時不易改口,並保證爾後不再犯,否則任由她處置,這才哄得她破涕釋懷。

又有一日我突然見她由外面走來,慌忙下我又喊:“黑…!”下句我警覺後趕快煞住,可她已經聽見了,將我拉進房裡,先是一陣埋怨說膚色較黑也是天生的,但她後面的舉動可將我嚇壞了,首先她先將房門鎖上,然後我做夢也沒想到,她居然將衣服褲子都脫了,全身僅著一件緊身小內衣褲,原來表姐要證明她沒有外表看來的黑,她要我仔細的看個清楚!

其實在大姐她們三姐妹中,表姐的身材算是最健美的,這時僅著一件緊身衣褲,更顯得全身凹凸有致,看得我不由口乾舌燥,那小弟弟也不爭氣的似乎要將褲子撐破,表姐好像也發現了,漲紅著臉,我這時已心存邪念,但還強自鎮定的表示,這樣還是無法瞧得清楚,表姐她急於證明並不那麼黑,最後還是允許讓我細細鑑定,我首先品頭論足胡謅一番,說她其實僅是白裡透紅,是我看走眼了的,表姐聽了心裡高興,

我又表示必須輔以手指的觸控才較有個準確,一切都怪她急於證明不那麼黑,最後她也相信我所說的鬼話,允許我輕輕撫摸鑑定她那裸露的肌膚,經我的一番撫摸細細鑑定下,表姐再也無法站直整個人也癱了,畢竟前面說道「那個少女不懷春」這話,表姐正值花樣年華,為人又單純熱情,那會是我這幾經「風雨」,人小鬼大的對手,我將她的身子放平後,在她身上的「鑑定」也愈來愈邪門,只見她全身不住顫抖的問我

鑑定完了沒有,有時我的動作太過輕薄,她會伸手製止反問這也是鑑定嗎?我這時當然告訴表姐她說:“這是鑑定必要過程!這一切都怪她急於證明不那麼黑!”

最後我將她身上最後的防線解除,把她那件緊身衣褲剝掉後,我在她耳邊說了實話,她的**以及那可愛的小山丘,可真的是白理透紅,一點不黑,這當然也更需仔細捏拿鑑定一番,當她警覺這已經不是所謂鑑定時,她同時也發現自己已無法控制身理上的反應,且發現自己在對抗我所施加在她身上所造成的風暴更顯得那麼無能為力,這一切都怪她急於證明不那麼黑!

表姐的身材在衣服剝光後愈發顯得健美,尤其那對椒|乳高聳堅挺,可真是叫人愛不釋手,但是與全身搭配的比例又顯得甚為勻稱,一點也不見突兀,表姐這時已近一米六八左右,這也是之前我對她的長相感到模糊的主要原因之一,因為她比我高了半個頭,走到她的身邊壓力頗大,所以之前從來不曾仔細觀賞過她的相貌。

這時我除細細觀賞外,雙手也不再客氣的四處遊走,表姐這時也不作任何掙扎,此刻已陷入那感到陌生又無力抗拒的男女**洪流中,全身滾燙顫抖著,我對她的那雙**可是情有獨鍾,時而輕輕撫摸,時而用力捏拿,她那兩顆小**也因受到刺激而不斷漲大變硬,我這時用嘴時而輕輕舔弄,時而死命的吸吻,有時更用牙齒輕咬,表姐從來不曾經過這陣仗,哭了出來。

這時我又一路向下探索,表姐死命的將兩腿夾緊,我就在那蔭毛尚稀疏的山丘上大作文章,一面舔弄那關緊的裂縫,雙手輕輕撥弄接縫前面的小豆兒,這時她那兒也因受刺激慢慢勃起,我如獲至寶般開始用嘴將她含著不斷舔弄,不多時表姐就達到這輩子中初此的**,不禁雙腿張開將我的頭夾住並用力拉扯著我的頭髮,口中則放聲哭了出來,我發現表姐原來用哭來表達她對**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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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表姐哭聲漸息情緒回穩後,輕輕的將她擁入懷裡,她這時握拳輕輕的在我胸口敲打罵道:“狗子!你壞死了!你欺騙我!你欺侮我!”

我這時還嘻皮笑臉的說道:“表姐,我這可是遵照你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