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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麼?”
他不由自主地抬手去摸了摸束髮的簪子——就在不久前林沐修送了一盒子十幾種束髮之物來,簪子有玉質石英,發冠也有。楊澤雖說已經讓他不要準備些金銀貴重俗氣之物,可林家家中積富,這些送來的簪子發冠都是在揚州城最好的銀樓定做的,就算材質再簡單,也是精緻奇巧之極,價格比之金銀絲毫不差。
今日是年三十,是大瑞之日,楊澤親手給他挑了最華美的發冠,只是摘去眼下在揚州華族少年中十分盛行的瓔珞流蘇墜子,可即使只是一個簡單的鍍銀髮冠,卻也因他本身的貴氣而將這發冠襯得華貴起來。
阮老爺發自內心地感嘆:“這位公子倒是一表人才器宇軒昂啊!”
魏休音笑笑:“一介布衣瞎子而已。”
阮老爺誒了一聲道:“布衣算什麼,就算是探花郎也未必有公子你的氣度,我一見公子就知道你並非凡人,不知公子原籍何處?家中父母可還健在?”
魏休音心中一緊,立即警惕起來,面上半點不露,仍然端著溫文笑意:“我家中父母已在戰亂之中亡故,若說原籍,我父母當年隨魏莊帝南下,祖上想必也是讀書人家吧,只是他們活著的時候沒對我細說,我也不甚清楚。”
阮老爺不鹹不淡地說了句節哀,心中卻一個叫好。
阮湘靈早就同他說過這個一個丰神俊朗公子,他一直以為阮湘靈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把人誇上天了,今日一見,不由得歎服女兒的眼光。這般樣貌,又有哪個女兒家不愛呢。
阮老爺又問:“不知公子可有娶妻?可有婚約?”
魏休音被他問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頭霧水的答道:“算是……沒有吧。”第一次見面,這人上來就問這麼隱秘的話題,究竟葫蘆裡賣著什麼藥?
阮老爺心中一定,便不再問,轉而同他談起正常的話題,如這村中歲月
各處景緻,又問旁敲側擊問他學識,魏休音說一半含一般地說,頗有點小心翼翼的應對。說了半上午話,累得手心都是汗。
年夜飯開臺早,不到酉時就開始祭天地拜祖先,然後吃飯,桌上酒菜俱全,一家人吃吃喝喝說說笑笑到將近子時,阮湘靈便說她今年要親自去放炮仗,阮明遠說要陪她去,她眼中眸光一轉,佯裝體貼地讓阮明遠留下陪楊沅,一家人都誇她,阮老爺說她一個人不行,一定得有男人陪著去。
楊沅聽出他們的意思,主動提出讓楊澤陪著阮湘靈去,楊澤和妹妹對視了一眼,又將魏休音拉了出來。阮湘靈開心得比全家人誇她都高興。
可那炮仗一放起來,她便笑不起來了。
楊澤放了鞭炮,一家人在屋裡聽著熱鬧,楊沅道:“今年定是個好年。”阮明遠輕輕撫了撫她隆起的腹部,愛憐地道:“今年咱們家可有一喜,怎麼能不好。”
阮老夫人也笑道,別有深意地道:“說不定是雙喜臨門呢。”
鞭炮聲停了很久,卻都不見他們三人回來,阮老爺嘟囔著說這人怎麼還不回來。
阮老夫人起身說要去看看,楊母忙讓楊泊陪著老夫人出去看看,丫鬟扶著阮老夫人出來,院中煙霧嗆人,阮老夫人連咳了幾聲,楊泊便說:“老夫人還是先進去吧,我去找他們就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真是不好意思,最近真的太忙了,新生軍訓完了我們班要上節目,最近一直在忙著節目事情,這些學期選了十一門課,每天早上六點就要起床連早功,從週一到週五都是噩夢一樣的古典舞課,不敢熬夜。昨十五號開始就被雜誌的編輯催稿,昨天才交上去。不過明天和後天彩排會有時間,我會加油更新的!
☆、第四十五章 親吻
阮湘靈看著濃霧中擁抱親吻的兩個男子,一時間幾乎忘記了呼吸。強烈的硫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