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不是來幫忙給我們介紹一下啊!”被沃特曼這樣一提醒。克蘭頓和蘇珊幾乎同時指向白文靜。然後蘇珊見克蘭頓有意介紹。就很識趣地退到一旁。

克蘭頓笑著拉過白文靜,對沃特曼醫院說道:“這位是來自中國地白文靜白醫生,這位是沃特曼院長,是赫曼紀念醫院的大家長。”

沃特曼笑眯眯的看著白文靜,不由得點了點頭。而白文靜卻是微微一笑,伸出手來說道:“雖然今天是我和沃特曼先生第一次見面,但卻不是我第一次見到沃特曼先生。”

這句話一出口,其他的幾個人立刻愣住了。不知道白文靜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是第一次見面,卻不是第一次見到?似乎有些不理解。

就在沃特曼本人還疑惑不解的時候,白文靜就笑道說:“你好沃特曼院長,我在休斯敦的貝勒醫學院讀過心胸外科專業,在那個時候我聽過一次沃特曼先生你的講座……只不過那時候我只是一名實習生,見過沃特曼先生,但是先生卻不認識我。所以這不算是第一次。”

聽到白文靜這樣一解釋,其他的三人不由得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就聽蘇珊驚喜地說道:“沒想到白醫生竟然是在貝勒醫學院上的學,真是不可思議。”

沃特曼院長卻是沒有想過眼前的中國年輕醫生竟然之前就見過自己,不過如此一來,雙方到是更親近了許多。

站在走廊的一個空曠角落中,沃特曼院長就直言對白文靜說道:“明天我們醫院會有一例腿骨粉碎性骨折的病人需要做腿骨整形修復,到時候你可以參加。不過我聽說白醫生之前是專供心胸外科和婦科的。不知道對骨外科和整形修復方面有沒有經驗。”

白文靜知道這是對方在探究自己地實力和底細,到是也不隱瞞,說道:“在這方面相比之下會有所薄弱。但是一般的外科手術我都可以做。不過藉此機會,能夠在赫曼紀念醫院接觸到美國最好的運動外科手術,也是一次學習地機會。”

沃特曼聞言笑著點點頭,大致推測出白文靜在手術方面地實力。作為一名成功的外科醫生來說。僅是實習期就要經過漫長地一年或是兩年的時間,然後也只是合格而已,要想真正的把外科手術做好。一般人一輩子也只能專攻一個方向而已,當真存在的多面手,在現實當中出現的卻是不多。這一點哪怕就是經驗豐富的老醫生,也是不敢誇口自己精通所有科目的手術。

因此白文靜說都可以做,而不說精通,卻是叫沃特曼醫生心中微微放鬆下來,知道對方沒有誇大其詞。然後就說道:“對於白醫生為火箭隊出示的手術計劃安排我已經看過了。可以說。按照白醫生的計劃,所謂地手術也不過是一個簡單的視窗手術罷了。真正恢復的關鍵卻是你開據地那些藥物的輔助效果。這一點我沒有說錯吧?不過作為一名外科醫生,同時也因為有人在私底下和我打過招呼。所以我在這裡還是想要冒昧的問白醫生一句,你那些藥物真的對此類的創傷有效果嗎?如果適得其反,耽誤了時間,我想要是這樣,我是不會答應把手術室向白醫生開放的。”

沃特曼院長一上來就熱情的打招呼,以至於克蘭頓和蘇珊都認為今天的話題一定會很輕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位院長大人話鋒一轉,竟然問起手術地細節來了。當兩個人轉頭去看白文靜的時候。卻是見到眼前的這個儀表堂堂,氣質儒雅的年輕人只是淡淡的一笑。隨即伸出手從身上的褲子口袋中很隨意的掏出一張摺疊好的白色影印紙,然後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遞給沃特曼院長,笑道說:“其實我早就知道有人會對我調製出來地藥物產生懷疑。所以為此,我特意的把其中的藥理和具體的細節整理了一遍,希望能夠讓你理解我的手術計劃而起到作用。

沃特曼很好奇的接過那張影印紙,隨即開啟低頭看去,同時說道:“看來白醫生真的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