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二人搶奪、扯拉就是不鬆手。

“呀嗬,這個瘋子力氣還挺大的。”尖細的聲音說。不停地拽著扯著。

“打她!打她!”疤瘌臉從地上跳起來,指著她嚎叫著說:“打死她!這個瘋子,敢打我?”

三人一陣拳打腳踢,許寒芳覺得身上一陣劇痛,不覺蜷起了身子,咬緊了牙關。

兩個人來掰她的手,她咬著牙把錦囊死死攥在手裡,指甲已經陷進肉裡。

“還不鬆手?”絡腮鬍失去了耐性,飛起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

許寒芳疼得眼前一黑,慘叫一聲。多天來她的嗓子早已哭的沙啞。只喊了一聲就再也喊不出來第二聲。可是依然沒有鬆手。

疤瘌臉上前,企圖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許寒芳奮力反抗,低頭在疤瘌臉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嗷!”疤瘌臉一聲嚎叫,反手給了許寒芳一耳光,捂住了血淋淋的手背。

再看許寒芳,嘴裡含著一塊咬下來的肉,嘴角流著的血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滴滴答答滴在地上。憤怒地瞪著三人。

“瘋子!打死她!打死她!”三個人怒吼著,踢打著,搶奪著。

這是浩然留給我唯一的東西!許寒芳跪在地上,頭抵在地上,用身體護住錦囊,苦苦掙扎著,拼死不放手。

絡腮鬍拽著許寒芳的頭髮拖著她在地上走出了好幾米遠,原本就不結實的棉衣也被蹭破,地上托出一道斑斑血痕,許寒芳仍舊是沒有鬆手。

尖腦袋抬腿又狠狠連踢兩腳,她痛苦地呻吟著捂住了肚子,蜷縮著倒在地上。

三個人的注意力全部在許寒芳手上,沒有注意她脖子上藏在衣服內的紫水晶。絡腮鬍拿著錦囊在手裡拋了拋,得意地一笑。

許寒芳掙扎著坐起來,嘶啞地喊:“給我!給我!”

三個人幸災樂禍地看著搖搖晃晃的她,嘎嘎直笑。

“老大,他讓你給她!”尖細的聲音不懷好意地笑著。

“給她?”絡腮鬍摸著下巴,歪嘴瞅著許寒芳髒兮兮的臉,半晌邪惡地笑道:“好,老子就委屈點滿足她……”淫笑著把魔爪伸向她,去扯她的衣服。

許寒芳本能地奔走躲閃,使三人的慾火更旺,不時地調戲著她,姦淫的笑聲更響亮,在這漆黑的夜裡像來自地獄的邪惡之聲。

許寒芳被撲到在地上,她拳打腳踢竭盡全力的反抗只是徒勞。

許寒芳拼命地作最後的反抗,脖子裡的紫水晶蕩了出來。

月光下,紫水晶發出璀璨的光芒,紫色的光暈瀰漫了整個院落。三個人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奪目的寶石,都驚呆了,傻傻看著,忘記了禽獸的行為。

許寒芳拼了最後的力氣,搶過錦囊,拿在手裡,想要逃跑。

沒有月光的照射,紫水晶的光芒盡失。

三人這才回過神來,絡腮鬍一把推倒許寒芳,搶過錦囊,然後來搶紫水晶。

紫水晶的掛線是用極細的金絲編成,非常結實,即使普通的匕首也難以割斷。

絡腮鬍連拽幾下也沒有拽斷。乾脆一條腿壓在許寒芳的身上,用力扯著拽著。另外的兩個人在一邊乾著急使不上勁。

許寒芳漸漸的失去了力氣,只剩下歇斯底里的嘶啞的呼叫。

三個人正在想盡辦法擰著、拽著紫水晶。

門外有馬蹄聲傳來,接著是腳步聲,腳步聲紮實有力。接著大門外進來一個威風凜凜的身影。大喝一聲:“你們幹什麼?”聲如洪鐘,渾厚有力。

做賊心虛的三個人一看來人凜如天神,一下被來人的氣勢震懾了。

尖腦袋乍著膽子,走上前咋唬道:“少管閒事,否則不客氣……”話還沒說完,就被來人飛起一腳踹的人就像斷了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