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箏向後飄去,頭一歪白眼一翻,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來人早已看出來這三個人不是好人。要不是有重要的任務在身,不願和他們糾纏,非要好好教訓他們一番。

“好呀,你敢打人?”絡腮鬍從地上站起來,叫囂著:“你不怕……”絡腮鬍和疤瘌臉偷偷對視一眼,大喝一聲同時衝上去突襲。

來人揹著手輕蔑地一笑。絡腮鬍和疤瘌兩個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各自吃了一記窩心腳,直挺挺地摔在地上。

來人卻紋絲未動地立在臺階上,似乎連手指頭都沒有動過一樣,嘴角還掛著輕蔑的笑。

絡腮鬍和疤瘌臉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的不甘心,惡狠狠看著對方。

“不想死,滾!”來人揹著手怒喝一聲。

兩個賊人本來硬著頭皮還要反抗,看到來人凌厲的目光,又看看倒在地上的同夥,想想自己挨的那一腳。知道根本打不過對方,扔下許寒芳,也顧不上同夥的死活走了。

來人看嚇走了賊人也沒有追趕的意思,不經意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許寒芳,轉身準備離去。走了幾步再次回過頭,又盯著在地上縮成一團的許寒芳臉部看了看,一臉的憐憫。

許寒芳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一抹月光灑下,照在她身上,照亮了脖子上的紫水晶。

來人看到她脖子上的紫水晶,猛然間愣住了。他的眼睛死死盯住許寒芳脖子上的紫水晶,眼前一亮,臉上有激動有驚訝有惶惑,快步走了過去。

絕境逢生

來人快步走到許寒芳面前,確認了一下五官,恭敬地跪下行禮:“娘娘,末將參見娘娘。——娘娘您怎麼了?”雙手來扶她,眼睛裡有著點點星光。

許寒芳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起來。也不看來人,踉蹌著走了幾步,跌倒又爬了起來,就要往門外追。

“娘娘!”來人高喊,一把攔住了她。

“簪!我的簪……”許寒芳伸著手,焦急地呼喊,沙啞的嗓子發出微弱的聲音。

來人一聽,立刻站起來,搶步飛身到了門外。

兩個賊人尚未走遠,正在牆下翻看錦囊,還在不甘心地等待著搶紫水晶的機會。

來人憤怒地暴喝一聲,閃電一樣衝上前去。

許寒芳港踉蹌著走了兩步,只聽見門外寂靜的街道上,幾聲霹靂膨隆的悶響,接著兩聲慘叫,來人已閃身回來。

來人路過尖腦袋旁邊,順腿對著尖腦袋腰間就是一腳。尖腦袋“嗷”一伸腿,頓時氣絕。

來人走到許寒芳近前,單膝跪下,小心翼翼地雙手捧著錦囊,恭敬地呈上:“娘娘,給您。”

許寒芳一把抓過錦囊,慌忙察看,一看玉簪還在,絲毫未損。放心地吐了口氣,把玉簪握在手裡貼在胸口,欣慰地閉上了眼睛,身體一晃就要栽倒。

跪在地上的人仰視著她,忙一把扶助了她,扶著她慢慢坐下,極力掩飾自己的激動和不安。

許寒芳坐在地上喘息了一陣,看了看面前這個人。來人看起來風塵僕僕。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張面孔為何如此熟悉?

許寒芳揉了揉眼睛,眼前確實有一個人,痴痴傻傻地問:“你是誰?”

“娘娘!”來人跪行兩步,眼睛裡閃爍點點淚光,激動地道:“您不認識末將了?末將是嬴……是秦煜。”

秦煜?許寒芳迷惑了,瞪著眼睛傻傻地看著他。

來人含著熱淚恭謹地道:“是,娘娘。末將是……是秦煜。”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許寒芳如墜霧雲裡霧裡。這是在做夢嗎?還是出現了幻覺?

看著許寒芳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模樣,秦煜強忍悲傷說道:“您走後,大王很傷心,也很後悔。大王命令末將來找您。末將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