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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馬再加三個鞭,鞭鞭催著回山西。
沈子成可謂是望眼欲穿,終於等來唐一鳴審問的結果,不過得到這個結果之後,他顯然是愣了。
那黑衣人真的被唐一鳴活活煮熟了,不少在場的人將隔夜的飯都吐了出來。這小唐心狠手辣可見一斑。
沈子成倒無所謂唐一鳴用的什麼極刑,反正他要的只是一個結果。只不過這結果,還真的不像是什麼結果。
唐一鳴信中說,在那兩個黑衣人醒過來以後,他又逼供了一番,證實他們真的是燕王派來的人。而那個什麼胡惟庸的刺客盟,卻是完全捏造出來的。
這下這前因後果算是清楚了。沈子成自己派人裝成胡惟庸的手下劫囚,出了點小岔子,然後押送人犯的車隊又遇上了燕王朱棣派來偽裝成胡惟庸劫囚的人,然後使了點計謀給他們抓到?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沈子成腦子還在緩慢地運轉,不明白朱棣這番是什麼意思。他不是明明答應了他要助他一臂之力的麼?為何他還來插手一把自己的事情。
難道朱棣這廝也想要扳倒胡惟庸那貪官?
他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形,卻還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
蘇坦妹大傷未愈,不過現下已能下床走動兩步了,於是剛走到堂屋,便看見愁眉不展的沈子成,心裡不禁有些慌亂。
“子成,你這是怎麼了?”蘇坦妹小手輕撫他額頭,也沒有燒啊,怎麼就愣在那邊了?
沈子成卻還在想,燕王朱棣現在也算是他的好朋友了吧,怎麼能出這樣的主意坑害他呢?不過一想到朱棣這次是嫁禍給老胡的,他也大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他抬起頭,看見蘇坦妹,一驚:“你怎麼出來了?你大傷未愈,怎能隨意出來走動!”
蘇坦妹見沈子成這樣關心自己,心裡不禁一甜,嬌嗔道:“不礙事,只是有些疼痛,並不妨礙走動。我且看你愁眉不展,是所為何事?”
沈子成與蘇坦妹的關係已不同往日,遲早會把她收入羅帳中,於是思量著便將這件事告訴了蘇坦妹。
雖說女兒家不談政事,可是蘇坦妹今時不同往日,不僅僅只是蘇州的一個才女,不僅僅是許多大官之女的手帕之交,現下她可是皇帝的義女啊!
“雖說燕王這樣意在幫我們找到打擊胡惟庸的有力證據,可是現在被唐一鳴這個心細如的人看出了端倪,眼下都已經把燕王的人給烹了,你說接下去該怎麼辦呢?”沈子成不禁憂慮起來。
“烹了?這是怎麼回事!”蘇坦妹大驚,用刑也不至於這麼嚴重吧。
“唐一鳴研究出一種新的逼供方法,初試了一下,果然成效很顯著。”沈子成也明白這不是炫耀刑具的時候,可是還是忍不住有些自豪,只不過烹錯了人有些尷尬罷了。
蘇坦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還笑得出來。依我之見,這燕王此番劫囚便是為了嫁禍於胡惟庸,意在幫你的忙。他倒是與你想到一處去了,不過唐一鳴的思慮過多,這才釀成了禍事。”
沈子成聽她分析得頭頭是道,眉頭又皺了起來,照如此一說,豈不是這責任就落在了唐一鳴的細心上?
唐一鳴可是他手下第一員大將,當初蘭溪會時便得到了唐一鳴的支援,眼下要真的失去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不如,將計就計?
沈子成低著頭想了一會兒,又抬頭看看蘇坦妹,淡淡地說:“我想出了一個法子,你聽聽是否可行。”
蘇坦妹應允。
“前幾日晉王曾來府上說要市舶提舉司提舉朱紫衣這個人,我當時態度比較強硬沒有交人出去。你看我們這次且將這禍事推往晉王身上可好?”沈子成雖是商量的語氣,可是他主意也已經定了下來。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