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件事告知蘇坦妹,並沒有期盼她能提供出什麼好的辦法。

蘇坦妹略一思索,覺得這方法可行,便點了點頭。

沈子成見她肯,於是要她進入內堂仍去床上歇著。她也點頭喏了。

沈子成急忙寫了一封信,使人快馬送給正在等候的唐一鳴,信中如此這般,可比上一次內容豐富了許多。

唐一鳴拆信的時候手幾乎都有些顫抖,想起上次信裡只八個大字就叫人很心慌。

不過這次卻是一封很詳細的信。沈子成先將其中的利害關係一一講明,便嚇了唐一鳴一跳,不過隨後又如此這般地囑咐。唐一鳴算是明白了沈子成的計謀,微微點著頭,之前嚇出來的眉頭也漸漸散去。

守得雲開見月明啊!他心裡高興起來,自然辦事更利索了。

遠在山西太原的沈子成自然是與唐一鳴同步進行的。他自認為自己的那份策劃可謂是古代策劃的典範,順水推舟毫不費力。

這樣的汙水若是能潑到晉王身上可謂是一舉數得,先,不得罪燕王了,然後晉王要倒黴了,最後,幕後黑手還是胡惟庸——果然是沒有逃離他們的初衷啊!

先,手下的錦衣衛還有幾個比較能幹的,先去了山西晉王府上送了拜帖,表明他沈子成將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去找他晉王有事商量。而在拜帖中並未講明所談何事。

這不過是留下了一個噱頭,但是他知道晉王一定會上鉤的,之前他朱棢過來不就是想從他身上撈點好處麼。他敢斷定,這次晉王還是會這麼想。

然後帶上參與審問錦衣衛的兩個認證,加上新佑衛門在一旁作護衛。沈子成也算有理有據有後臺地去找晉王“算賬”了。

“小臣參見晉王。”沈子成躬身施禮。

晉王斜睨著眼睛,很是不爽,上次被沈子成擺了一道鬱悶地回來莫名其妙就生了一場病,隔了兩三天才好的。沈子成送的人參要是派上用場了。

“你又來做什麼?”晉王對劫囚的事情一無所知,目前這件事也是在保密當中。

沈子成卻故作驚訝:“怎麼晉王反倒問起小臣來了?”

晉王一聽大事不妙,這沈子成又搗鼓什麼花樣,他還真的不知情,而且也沒有防備。他坐直了身體,態度這才認真起來,說:“願聞其詳。”

“話說數天前我們錦衣衛抓的三個人犯在押送途中遭到了劫囚,晉王難道不知此事。”沈子成饒有興趣地看著晉王的表情,就是呀冤枉他,所以戲麼還是做地很徹底的。

以假亂真,只要他說到自己都信了,就不信不能將這汙水潑到晉王身上,讓他與胡惟庸窩裡反啊窩裡反!

晉王大驚,劫持人犯可是重罪,何況這人犯還是要送給朱元璋去的,他如何敢劫囚?再說這沈子成又是從哪裡聽到風聲是他做的?

“本王倒真的不知此事,不知你為何認為是本王做的?”晉王有些不滿。

“小臣並沒有說是晉王做的,為何晉王就如何認為?難道這其中還真的有什麼隱情?”有語言上的漏洞送過來不抓住的是十足的傻子,沈子成就很得意他連這個都能拿來作文章。

晉王額上滲出了一些汗,這可是天大的冤枉,要知道錦衣衛可是老朱為了天下吏治特意設立的機構,他要是被牽扯上了,將來即使太子朱標不幸身亡,這皇位也跟他朱棢沒有什麼瓜葛了……

“休得胡說!凡事都講求一個證據,再說本王在此好好地做我的晉王,去劫囚做什麼?本王又不是嫌命長!”

要說這晉王平時只是貪戀一些酒色財氣,別的弊病倒沒有什麼。所以將這些枉法的事情安他頭上,他怎麼會認。

“證據,小臣手上倒是有一些。猶記得前些日子晉王前去小臣府上,欲命小臣將人犯朱紫衣放出來。敢情晉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