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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爺抱著牛柔綿,直至她哭累,才扶牛柔綿坐上車,送她回公寓。白少爺和牛柔綿離開對面緣不久,楊淳勉便匆匆趕到,見店已關門,四處不見牛柔綿,便抱著僥倖的心理往公寓趕。
在公寓樓下,當白少爺將牛柔綿扶下計程車時,楊淳勉也同時趕到,三人不期而遇。楊淳勉見牛柔綿和白少爺一起,先是一怔,隨即心亂如麻。而白少爺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死盯著楊淳勉。牛柔綿則呆望著楊淳勉,猶如身處夢中。
楊淳勉大步向牛柔綿走來,還未走到牛柔綿身邊,就被白少爺迎面一拳打倒在地,“我太傻了,以為你能讓她幸福,我將我最珍視的拱手讓給你,你卻棄之如履。”想到此,向來冷靜的白少爺再也按捺不住,將楊淳勉按倒在雪地上一痛臭揍。
牛柔綿此時也跑了過去,對倒地的楊淳勉連踹了兩腳,哭著大喊道:“我再也不吃陽春麵了!再也不吃了!你個混蛋,吃你的魚子醬過一輩子吧!”說完,拉住白少爺,“帶我走!”白少爺二話不說將牛柔綿扶上車,兩人揚長而去。
倒在雪地上的楊淳勉看著傷心而去的牛柔綿,狠捶了下地。本就被劉廉打得鼻青臉腫的他,此刻又被白少爺一頓痛扁,鼻血狂流不止,額頭也再度磕破。楊淳勉抹了抹頭上的血,心想,MD,大平安夜的一點也不平安,這個打完那個打,我是沙包怎麼地?有氣全打我!完了,頭又破了,又要傻幾分了,不行,我得去醫院。
楊淳勉奔上公寓,從牛柔綿屋翻了片衛生巾出來,就直奔醫院。上了出租,對司機說:“去最近的醫院。”
“大哥,又是您啊!您這是第幾次用衛生巾啊?”原來竟是上次送楊淳勉去醫院的那個司機。楊淳勉沒好氣地說:“你管我第幾次用,我用上癮了,怎麼著?快開車!”司機邊開車,邊從反光鏡打量楊淳勉,調侃道:“您這怎麼總大晚上的受傷啊,我看您是不是連哪個牌子的衛生巾好使都摸透了啊!對了,差點忘了,過兩年,您就改用尿不溼了。”
“是啊!我們結夥鬥毆都批發買這個牌子的!要不要平安夜和我一起進醫院啊?我分您片衛生巾用。都是批發價,便宜!您別客氣!”楊淳勉說完,兇狠地瞪了眼司機。司機馬上噤聲。
到了醫院,正巧趕上上次給他看病的醫生值班。醫生對上次楊淳勉用衛生巾止血記憶猶新,邊給他急救邊說:“黃先生,您又來了啊!怎麼還是頭受傷啊?”楊淳勉氣得直翻白眼,“大夫,您認準了我姓黃了啊!求您少說兩句,快給我看病吧。”醫生心中暗想,打不過老婆就不要總動手嘛,上次還兩人都受傷的,這次就變成一人來了,看來他老婆的功力有了長足的進展,所以取得壓倒性勝利。雖然我們醫院很希望創收,但是這樣被老婆打進醫院,我心裡替男同胞難受啊!帥哥,你多少也提提氣啊,至少象上次來個平手啊!
到了白少爺家,牛柔綿洗完熱水澡,白少爺遞給她一杯熱水,並接過她手中的毛巾,為她擦拭頭髮。牛柔綿仍是呆呆的,想到楊淳勉,香淚漣漣。白少爺輕擦去牛柔綿的眼淚,柔聲說:“柔綿,睡一覺,明天一切都將成為過去。”白少爺給牛柔綿擦乾頭髮,扶她躺下,坐在床邊,和牛柔綿共同回憶他們高中的趣事,牛柔綿心情漸漸轉好,沉沉睡去。待牛柔綿睡去,白少爺望著牛柔綿的睡顏,輕撫著她的頭髮,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如果他不能給你幸福,那就到我這裡來吧。我保證,絕不會讓你象今天這般傷心地哭泣。”
半夜,牛柔綿突然發起高燒,不停囈語,叫著黃黃的名字,這讓守在床邊的白少爺暗自神傷。
楊淳勉在醫院處理好傷口後,本想打電話給白少爺,但想及牛柔綿此時的心情,不如遲些等她情緒平復些再找機會解釋,於是便打車趕去餘姿絳的醫院,守在餘姿絳的病床邊。
五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