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生、孫不武與高山寒正在張羅買賣。李滿屯與童無茶一如既往地在數錢,留下本錢交給孫不武進貨,剩下的兩人分賬。

三個美女來了,張秋生等三人無動於衷。高山寒與童無茶不認識,他倆對美女沒什麼興趣,所以只動了動眼皮沒多看第二眼。

吳煙氣得大嚷:“喂,你們什麼意思?我們大老遠的來看你們,竟然睬都不睬一下?”

你沒事會來看我們?張秋生頭都不抬地說:“憋著壞招來坑我的吧?”嘴裡說話,伸手接過顧客的錢,再找零,忙得不亦樂乎。在商言商,眼前做買賣最重要,哪有心思理睬吳煙她們?

吳煙與李秀英很傷心。憋著壞招要坑你的是劉姐好不好?我們是真心來看你的。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與劉姐一道來,就說明是幫著劉姐坑你。這個,這個,無話可說,唯有傷心。

吳煙與李秀英站到張秋生的攤位後,吳煙說:“劉姐找你有事。這個攤子我們幫你看著,行不行?”

行,當然行。被劉萍盯上就是陰魂不散,還不如快刀斬亂麻一次了斷。

張秋生帶劉萍來到街對面的餐館,要了一個包間。剛一坐下,張秋生就開門見山地說:“劉總,你成立酒業公司的想法很好。今後可以成為好年華新的利潤增長點。但是,你指望我去調酒,卻完全的錯了。”

我怎麼就錯了,你做為股東,難道不應該為公司做出應有的貢獻嗎?劉萍說:“別說你為公司做的貢獻最大,俗話說能者多勞。你可不能躺功勞簿上說話。”

我怎麼就躺功勞簿上了?我壓根就不會調酒,你憑什麼硬逼。你憑什麼想當然就說我會調酒?

你肯定說府右陳釀是我調出來的,所以論斷我會調酒。如果將我家珍藏的老酒兌上一些酒基也算是調酒的話,那我承認會調酒,但也僅僅是會調這樣的酒,離社會上真正的調酒師的水平差得太遠。

我家珍藏的老酒看起來很多,但要是放到酒類市場上連滄海一滴都算不上。我為什麼將府右陳釀控制在府右一條街?產量太少啊!現在每兌出一批酒,就要留一半窖藏起來,以至於二十年後還有得賣,可以形成一個良性迴圈。

如果送給好年華公司,你維持不了半年。你降低標準,也頂多能維持一年。你就靠這個為好年華找利潤增長點?

劉萍不服了:“哼,你家的東西都惜售,都走飢餓銷售路線。葡萄酒也是限量賣,珠寶更是限量賣。葡萄酒也是建立良性迴圈?珠寶也是建立良性迴圈?你糊弄鬼吧!”

葡萄酒還真是要建立良性迴圈。每年葡萄出來所釀的酒都要收藏一半,二十年後做年份酒,起碼也要十年以後。

而珠寶確實是惜售。因為珠寶是不可再生資源,自然界的珠寶只會越來越少。一些珠寶原料越壓越值錢,壓那兒本身就在升值。

而且現在不是經營珠寶的最好時期。經營珠寶的最好時期是,整個社會的財富有了大量積累,湧現出一大批千萬富翁億萬富翁,無以數計的土豪。再加上珠寶界的集體炒作。

我現在為什麼要仨瓜不值兩棗地賣?我家現在開珠寶行,就是為了做名氣!一個企業在其所屬的行當沒名氣,再好的產品也賣不上價。別人也就罷了,你劉大總裁連這個也不懂?

劉萍開始耍賴:“反正我不管,麒林酒廠已經收購,酒池也砌好了,酒基也釀出來了,一切都已準備好。總不能半途而廢,那就虧大發了。”反正與張秋生耍賴不丟人。

唉,張秋生算是被劉萍打敗了。我要你半途而廢了麼?你一定要請最好的調酒師,請最好的品酒師。酒嘛,只要合了大多數人的口味,剩下來的就是做文化。

劉萍對這個感興趣,連忙問:“怎樣做文化啊?是不是加大廣告投放量?”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