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廣告當然要做。但是做廣告也要爭取最大效應,要給你的酒一個故事一個傳說。然後在這個基礎上做廣告,才可以讓消費者記住,讓消費者願意喝你的酒。

張秋生撓撓頭皮,又揉揉鼻子,考慮了一下說:“我寫了一個電影劇本。裡面放了一個大約兩三分鐘的,有關酒的情節。你可以根據這個情節去發揮。”

啊,你寫了個電影劇本?劉萍驚訝地說:“快給我看看。”

張秋生之所以撓頭皮,就是怕劉萍這個。如果說這個電影劇本是為別的公司寫的,她肯定又要大吵大鬧。

張秋生平靜地說:“寫好後送給我姐了,請她給我修改。大約有兩個星期了吧,可能已經改完。你去我姐那兒看去。”躲一時是一時吧,張秋生懶得與劉萍吵架。

嗯,這個劉萍相信。張秋生做事向來粗枝大葉,總是要別人給他把關。不是吳煙與李秀英,就是他姐姐或李秋蘭。

劉萍站起來,說:“我現在就去找你姐。”

張秋生突然想起一事,對已走到門邊的劉萍說:“你等一下,我還有話沒說完。你坐下,這話一句兩句說不完。”

張秋生待劉萍坐下後,才慢慢說出一番道理。你僅僅收購麒林酒廠是不行的,那個產量太少,一點都滿足不了市場需求。任何一個酒廠,它的場地全部用來建酒池都滿足不了市場需求。

你必須發動周邊的農村,家家都建酒池。好年華負責派師傅幫農戶修,並且負責收購酒基。

這個事還必須儘早做。因為新出的酒口味並不好,最少也要存放一年去燥。

另外,酒廠最好放在鄧家村。因為我發現那兒的水特別好,我寒假回去負責幫著打幾口井。現在吧,所有的酒廠都不存在水不好的事,因為都用純淨水。要想我們的酒與眾不同,就必須有鄧家村那樣特別的水。

這番話,張秋生說得很認真。劉萍也認真聽,並且拿出小本記上。劉萍再次離開時,張秋生大叫,哎哎哎,好不容易來一趟,你也不請我們吃餐飯?張秋生說道:“劉大總不會這麼摳吧?”

梁臨是你們的地盤好不好?應當由你們盡地主之誼,劉萍耍賴:“哪有要客人請吃飯的?我們就在這個酒樓定一餐,錢由你們出。”

第九百零五章 不速之客

李滿屯與孫不武一人一腳,將秘書與司機踹倒,然後再你一陣闢裡啪啦罵幾句,我一陣闢裡啪啦再罵幾句。直到柴父的臉變成紫茄子,兩個穿上鞋揚長而去。

秘書與司機爬起來,扶著領導坐下。柴父想要保衛處處理這兩個學生。可是保衛處裡一個人都沒有,早在柴父捱打時,保衛處的人就不知跑哪兒去了。

恥辱、丟臉、疼痛,讓柴父怒不可遏。聽都沒聽說過的鞋底板抽臉,這是奇恥大辱。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此仇不報,柴家從此再也無臉面在雙江省待下去。

柴父同意老爺子的看法,有人在藉此事整柴家。簡直是無恥,竟然唆使學生幹這種下三濫的事。

柴父一點都沒想到兩個學生是否有背景。李滿屯這個名字太土,孫不武這個名字有點古怪,有背景的人家怎會給孩子起這樣土這樣怪的名字?

這事也要怪柴必達的傲慢。他從沙木酒家被帶往市警局時與劉平靖不在同一輛車。在市警局也是被分開審訊。然後到看守所,也是分別被關在不同的監室。

但是,這並不妨礙柴必達與劉平靖的交流。關鍵的事,有時一個臉色一個眼神就可以心領神會。比如劉平靖只要暗示孫不武惹不起就行了。可是柴必達根本沒理睬劉平靖,看都沒看劉平靖一眼。

這樣,柴必達就不知道自己以及他的家庭面對的是怎樣一種強大勢力。同樣,柴必達只要在給爺爺的字條中透露打他的人有背景,他的家庭會有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