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長安城是李二的地盤,只怕二人進得去出不來。”張百仁眼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五指山就在長安城外,請荊無命走一遭,誅了侯君集的滿門老小。”

蕭皇后聞言一愣:“兩界山若是被人鑽了空子,那該如何是好?”

“無妨,我正要去兩界山走一遭,豈能給那些傢伙鑽空子。”張百仁撫摸著蕭皇后的青絲:“我的時間真是不夠,不能一直陪你……”

“你不必內疚,我一個亡國之人,自然分得出輕重緩急,知道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豈會做小女兒之姿?”蕭皇后笑著道。

一把將蕭皇后攬入懷中,張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笑容:“委屈你了!”

兩界山

兩界山一直都是一個謎團,各路大能親眼所見張百仁只掌翻天,將荊無雙鎮壓於長安城十里之外,當時天崩地裂,江河破碎。但是事後各路大能想要前去查驗,卻忽然間發現找尋不到兩界山的入口了。

兩界山的入口不見了,亦或者說兩界山與眾人根本就不在一個時空。

五行大山之下,荊無雙只露出上半截身子,此時正在寧心靜氣的修行。

溪水潺潺,荊無命坐在不遠處的青石上,熬煉著體內的氣血。

“荊無命,你家兄弟如何了?”張百仁身形忽然出現在兩界山。

“拜見都督!”二人齊齊一禮,荊無命急忙站起身,畢恭畢敬的對著張百仁行了一禮:“尚未謝過都督的救護之恩。”

“罷了,你且坐下吧,咱們之間不必客套。”張百仁緩緩來到了荊無雙身前:“如何,在六字真言貼的鎮壓下,可是淨化了心魔?”

荊無雙苦笑,眼中滿是無奈:“都督,心魔與我乃是一體兩面,性命休慼相連,想要將其完全除去,何其之難也。”

張百仁聞言點點頭:“無妨,我倒是有一個度你的法子。”

“啊?多謝都督,還請都督教我!”荊無雙面色激動的對著張百仁行了一禮。

張百仁點點頭,一雙眼睛看向了身邊的荊無命:“你去長安城中,趁夜刺殺了侯君集滿門老少,不可留下一個活口。”

張百仁一雙眼睛看著荊無命:“刺客世家應該有追溯血脈,感應血緣的辦法吧。”

聽了這話,荊無命一愣:“老少也要殺?”

“雞犬不留。”張百仁面色陰冷:“此人居然膽敢與我做對,當真是罪該萬死。至於你家兄弟交給我便好了,長則一年半載,短則十天半個月,你家兄弟便可脫劫而出。”

“多謝都督!多謝都督!”

荊無雙聞言千恩萬謝,不斷的叩謝:“下屬這就出兩界山,屠了侯君集滿門,我家兄弟就拜託大都督了。”

說完話荊無命化作影子遠去,已經消失不見了蹤跡。

張百仁掃過荊無雙,然後一掌伸出按在了荊無雙的頭頂百匯,無數的花瓣流轉飄蕩,一絲絲魔種的力量被張百仁自荊無雙體內抽出。

“當年你為了壓制心魔,被我種下魔種,如今本座正要藉助魔種,來約束那心猿的力量。”

無數的黑色氣流被花瓣裹挾著落入了張百仁手中,化作了一道道黑色的絲線,在其手中盤旋。

魔種融合了荊無雙,自然也融合了心魔。

想要剋制心猿,唯有法則的力量。

“都督,心猿妙妙莫測,你居然可以壓制心猿的力量,這不可能……您的修為究竟到了何種地步?”荊無雙瞧著眼前的一幕駭然失色。

將一縷心猿的力量收起來,張百仁慢慢的轉過身,來到了溪水旁靜坐:“我也不知道,不可言!不可說!妙妙莫測,不曾有人給我引路指點,我也很困惑。”

張百仁確實是很困惑,自己的修為究竟到了何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