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怎麼可能!

許黎顫顫看向天家,方才他一直以為的,似是因為這一段時間的軟禁,整個人都憔悴不堪,但眼下,又忽得蒙上了另一層猜測。

漣昀冷笑道,「是,沒錯!內侍官是見到我和先太子一起,都在水裡,但是許黎,那是因為我父皇找人推他下去的!我是恨我先太子,恨他母親殺了我母親,但我還是救了他,因為他還只是個孩子!但是後來怎麼樣呢!他還死了!因為想他死的人,是他父皇!因為他父皇不需要一個帶有何家血脈的孩子!在親生兒子和他的江山社稷威脅之間,他選擇了死自己的兒子。」

許黎如遭雷擊!

漣昀這句話的資訊量太大,卓遠喉間重重嚥了咽,指尖也微微攥緊。

在寢殿外,沒有邁進最後一步。

更不敢想眼下許黎的表情。

自始至終,天家都沒有應聲,許黎腳下踉蹌,彷彿心中信念被戳碎。

平帝整個人形容枯槁。

漣昀的一番話,似是也將他帶回了早前無盡黑暗的幾日,彷彿還能想起太子打撈起來時,他抱著他坐在湖邊一整日的場景。

他不寒而慄,指尖死死掐如掌心間,整個人如同掉落深淵谷底一般,咬緊牙,聲嘶力竭道,「朕這麼做有什麼不對!何家把持了半壁江山,朕不這麼做!你們的性命能留得下?!」

「君要臣死!」

「他死得其所!」

平帝的怒喝聲中,整個人都在顫抖。

許黎踉蹌後退,眼底猩紅,似多少年來一直堅持的信仰在心中化為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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