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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你是不是在時空隧道里弄傷了大腦。”
“好啦,你比當爸媽的人還盡職!”我說完,向外走,“不能把人家晾在那裡吧,我這就去問個明白。”
“那我等著,看他究竟什麼目的?”鄒淼玲隨即跟在我身後。
我走到常震山面前,重拾剛才的話題。他引我到角落裡,低聲說道:“冒昧地問一下,那位池大夫,你——表哥,究竟有沒有定下親事?”我一聽明白了。他妹妹果真春心萌動,讓老哥興師動眾地過來向我打聽周全。不過,是不是太急了點,這麼晚就為這事過來打聽?而且我租了他家的屋子,距離相當近,想打聽隨時都可以來啊,又不是什麼見不得陽光的事情。
“沒有,他還是單身。”我回道,又加了一句,“不過有沒有中意的不好說。”我可不能把話說死了——池春樹並不是我表哥。他是我曾經的男朋友啊。
“那——我知道了,謝謝。另外——”他的神色告訴我他後面的話不太尋常。
我想起鄒淼玲剛才的猜忌。不會吧!他對我有意思?轉變是不是太快了?要不就是因為我魅力四射,實在讓他難以抵擋、於是這就展開攻勢了?
常震山又看了一眼鄒淼玲的方向,更壓低了嗓音:“我知道你和那個小姐一起做過什麼,請到此為止,不要再冒險幹下去了。這原本該是男人們乾的事情。”他的目光中既含著欽佩,又帶著擔憂。
我吃驚異常,已經知道答案了卻還傻傻地問他:“你、你怎麼知道的?”
無法想象我和鄒淼玲動手殺日本人被人目擊了是怎樣可怕的事情。好在目擊者是他,他既然說出來就證明他不會出賣我們。但是,他怎麼在現場目擊了我和鄒淼玲的行為卻不露聲色?突然,我大悟:他就是關鍵時刻幫助我們擰斷鬼子脖子的那個神秘義士。
我驚喜地拿手指著他:“是你!”他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
我激動不已,難怪他對我的態度友善了許多,原來是經過那件事覺得我並非貪圖享樂之人的緣故。“你會替我們保密的,是嗎?”我用企盼的目光看著他。
“當然。”他堅定地點點頭。“但是那該是大男人乾的事情,請聽我的勸,你們別再幹了!”
我欣然一笑,反問他:“男人和女人有不同嗎?國家不僅是男人的國,也是女人的國。所謂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沒有了國家,男人和女人都不再有區別,都是亡國奴。我們做的只是每個未亡的中國人想做的事情、應該做的事情。”說完,雞皮疙瘩驟起,我不等於自誇嗎?硬把自己拔高到民族戰士的境界。唉,都是虛榮心惹的禍。
“柳小姐,你的話讓我感到慚愧,我一個七尺男兒竟然不如兩個弱小的女人有骨氣。你的話我記下了。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吩咐,我這一百多斤重量情願交與你使喚。”
哇,他這副鐵塔身板我看了都害怕,如何使喚得來?剛要說點委婉打發他的話,卻聽鄒淼玲扯起嗓子說道:“拾伊!你未婚夫來接你了,長話短說啊。”
未婚夫?我一回頭,看到池春樹已然站在鄒淼玲身邊,應該剛到不久。
他,還是來了——百折不撓的傢伙——心沒來由地柔軟了一下。
柳拾伊,鄙視你,利用人家還上癮了!
“你別聽她的,就愛開玩笑。”我向常震山解釋道。
常震山不這麼認為,顯然被未婚夫這個稱呼震住,目光一顫,但瞬間恢復正常,向池春樹那裡招呼道:“池大夫,你好!”
“你好!”池春樹回過禮,隨即看向我,目光平靜而溫和。
“那麼——”常震山的視線回落到我的臉上,似乎洞悉了一切。“柳小姐,我妹子的事情就當我沒說。多有打擾,告辭了。”他說完,不管我是否還有話跟他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