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都被你摸了,以後不許再在人家面前提兔子……

劉桑呵呵的撓著頭……知道了,知道了……

***

前方的馬車上,夏召舞閒著無事,用剪紙剪著什麼。

雖然是徒弟,卻被視作女兒一般,月夫人只有她這麼一個親人,在那陪著她來,笑道:“你還是這般喜歡兔子?”

夏召舞道:“因為兔子可愛啊。”

月夫人道:“可愛的小動物多了去了,但也就見你喜歡兔子。”

夏召舞道:“因為姐姐也喜歡兔子……”

月夫人道:“是麼?”

“應該是吧?”夏召舞卻也有些疑惑起來,手指頭點著臉頰,抬起頭來,“小時候記得姐姐是很喜歡兔子的,那時候家裡還養了幾隻白兔,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不再養了。印象裡,在我很小的時候,姐姐好像不是這個樣子的,那時候的她也是蹦蹦跳跳的……嗯,不過也可能是我記錯了,蹦蹦跳跳的姐姐?不可能的嘛!”

捧起一堆剪紙,往窗外扔去,上百片剪紙隨著秋風翻飛,有若雪飄。

***

後方的馬車上,氣氛依舊沉浸在奇怪的寧靜與曖昧中。

劉桑看向車窗外頭,忽見一堆剪紙,如雪花與蝴蝶般灑落而來,不由興奮叫道:“小嬰,快過來看,兔子耶……”

夏縈塵大怒,我親也被你親了,摸了被你摸了,而且還摸得那麼狠,弄得我胸到現在都還是疼的,結果你還要故意在我面前提兔子,這個時節什麼兔子也鑽到洞裡過冬去了,哪來的兔子?

狠狠一腳踹去。

這一腳暗用勁氣,劉桑竟被踹著破窗而出。坐在車伕位置上的黛玉和寶釵嚇了一跳,趕緊將車停住。

前方,夏召舞從車窗裡探出頭來,看著栽在草地上的姐夫,一手捂肚笑個不停:“死姐夫,你又做了什麼?”

劉桑栽在路邊的草地上,看著漫天的剪紙,yù哭無淚……娘子,真的是兔子耶!

夏縈塵牽著小嬰,破簾而出,看著從前方被風吹來,各sè各樣的紙兔,不由得紅起了臉……原來真的是兔子!

秋意纏綿。竟是溫暖……

***

馬車往西行了幾天,路上自有一些驛站又或村莊可供落腳打尖,倒是不需要露宿荒林。

每rì一大清晨,月夫人便會彈起《玄鳥》,又或是《縈塵》、《集羽》、《旋懷》。

《縈塵》、《集羽》、《旋懷》本是chūn秋之前,有記載的三個仙舞,不過早已失傳,又或從一開始就是編造而出,有名無舞。後來有人按著這三個舞名,編出三首曲子。合稱三大仙音,其實跟以前的三大仙舞,除了名字相同,已是沒有什麼關係。

琴聲中,月夫人暗用了“心有靈犀”心法,琴聲悠揚,洗滌人心。

自停止修習玉女玄經後,每rì一早便容易心神不寧的夏縈塵沐浴在琴聲中,只覺心清氣靜。漸漸的恢復了心神的安寧。她心中有些奇怪,問起月夫人。月夫人自然沒有告訴她,乃是劉桑託她每rì彈奏,只說自己早已養成每rì奏上一曲的習慣。

他們先是來到三花江旁的一座城市,相比此刻的和洲來說,揚洲已算是太平盛世,商旅往來,極是熱鬧。

經過一條街巷,童聲朗朗,夏召舞訝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讀書?”

劉桑道:“齊國已經在施行科舉。就算沒有家世背景的人,靠著讀書也有機會一步步做上大官,耕讀傳家的人自然也就多了起來。”

白鳳國世卿世祿,農夫的子女只能是農夫,再怎麼讀書也沒有出人頭地的機會,夏召舞自然無法理解揚洲境內怎會有這麼多的小學和童生。夏縈塵卻是想著,以夫君之才。若是生在揚洲,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