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科舉,就算中不了狀元,至少也是名列前茅。金榜題名不在話下,難怪他在凝雲城時,會想要建起小學,讓普通孩子也有讀書的機會,只可惜在和洲,普通農家的孩子再怎麼讀書,也很難有晉身的機會。

要知,不管是在和洲還是在揚洲,世家子弟中,稍有地位的,沒有人願意去做這種附庸於公主、相當於入贅的附馬,更何況只是一個藩鎮的附馬,但在和洲,哪怕是這種沒有多少權勢地位的附馬,非門閥世家的子弟,也根本沒有當上的希望。

也正是因此,她當時比武招親,嫁予一農家少年,才會傳為一時笑談,到現在都還有人說起。

夏縈塵深知,以夫君的學問,若是在大齊這種以科舉選拔人才的國度,輝煌騰達理所當然,但在和洲,做個藩鎮的附馬,基本上已是他最大的成就,而這還跟他的學問本身無關,只不過是意外罷了,以他的出身來歷,想要有更大成就,除非和洲換了天rì,否則幾無可能。

不知為何,心中竟也憤憤不平起來。

他們在城裡住了一夜,第二rì一早,劉桑賣了馬車,在港口包了一艘豪華商船,這商船本是要運貨南下,不過有錢好辦事,他直接便讓船主把貨卸了。

劉桑大體已經弄清,所謂震澤,在他上一世的歷史中,應當就是太湖。震澤原本就是古名,但在他上一世的歷史變遷中,河道多次改變,人們漸漸的拋棄震澤這個古名,改喚太湖。

但在這個歷史上,九州崩裂成八洲,青、徐二州連成一體,在崩裂中又往東移,揚洲反往西北擠壓,地勢有了極大改變,但震澤周圍的湖群分佈,卻意外的,大體保留了下來。

這座商船,原本就是客貨兼用,夏季旅遊人多時,改成運客,冬季天冷人稀時,變成運貨,也正因此,他們住在裡頭,並無不適。

商船順三花江而下,因天氣已經變冷,河道上船隻不多。

那天夜裡,打起霜來,商船上掛著燈籠,在江面緩緩行駛。

天氣太冷,船主其實並不想在這樣的天氣連夜上路,不過租船之人財大氣粗,看在孔方兄的份上,只好勉為其難。

在其中一間房裡,劉桑躺在床上,悄悄的道:“小凰,這邊暖和,你上來。”

小凰躺在木板上,和被而睡,裝沒聽到。

劉桑繼續勾引她:“小凰,聽爺的話,地上太冷,睡那裡會受涼的,乘,到碗裡……咳,到床上來,我不會欺負你的。”

不會才怪!小凰裝作已經睡著。

劉桑心想,有什麼好怕的?娘子就在隔壁,他又不敢真的吃了她,只是覺得她一個女孩子睡在地上,自己一個大男人睡在床上,雖然尊卑有別,卻還是過意不去。

不過這丫頭也可能同樣是想到小姐就在邊上,不敢上來,你看她都把褻衣送給我了。

見她不肯上來,劉桑心想,算了,你不上來,那我下去吧。

拖被而下,把被子往丫鬟身上一蓋,自己也鑽了進去。

兩層被子疊在一起,自然分外暖和,被窩中瀰漫著女孩的處女體香。劉桑用腳碰碰小凰的腳丫子,發現她的腳冰冰涼的,睡在地上果然還是太冷了些,腳都熱不起來。

於是靠近一些,用身子給她偎暖。

小凰小小聲地道:“爺……這樣不好。”

果然還沒睡著麼?劉桑摸了摸她的腦袋:“沒什麼不好的。”用自己的腳夾住她冰涼的腳丫子。

小凰羞得想要往外縮,劉桑乾脆被子一裹,把她摟在懷中,免得她害羞,縮到被子外頭去。

這丫頭也真奇怪,穿過的肚兜都送給我了,這麼大膽的事情都做了出來,現在還害羞什麼嘛?

小凰卻是縮在他的懷中,羞羞的不敢亂動,卻又怯怯的想:“爺又摸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