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

文試不比武試,地點選在室內,因此央金便請兩方人前去皇宮內比試。花色這邊只有三人,白君澤也是隻帶了兩人入宮。加上引路之人,一行共有八人。

行至半路,白君澤與花士良皆是停下步子制止花色等人上前。那引路的二人見了都有些莫名其妙,也一同隨著二人停下。不多時林中有鳥雀驚起,隨之而來的還有刀光劍影。

花士良一人護著花色與徐粲然二人,動作有些緩慢,避之不及中了一劍。徐粲然探看一番大驚失色,那箭頭上是淬了毒的。花色被哥哥甩到樹後,看到徐粲然這邊的動靜,心裡便沉了下去,當即便顧不上安危向哥哥那邊跑去。還未走上兩步便被白君澤攔了下來。

花色此時哪裡還顧得上眼前之人是誰?淚眼模糊的撕咬著眼前人,失了理智!

第三十九章 刺殺

花色太過激動,讓白君澤沒有想到。

花色於白君澤的印象向來文靜,這般舉動還是頭一次見到,一時也忘了收回被花色咬著的手臂。

好在白君澤今日帶的是自己的親信,那二人如今護在白君澤身旁,見狀白君澤命令道:“將林大人與徐公子安全帶下山。”

那二人領命,從白君澤身旁轉去幫徐粲然二人。花色聽了白君澤的話才稍稍有些清醒。淚眼婆娑的看向白君澤道:“多謝……多謝神司大人。”

白君澤抱起花色往山下飛奔而去,安撫道:“我先送你下去,你去備藥。”

花色也是知道事情嚴重,任憑著白君澤抱著下山。

白君澤二人下了山,那些守在山下的侍衛見狀皆是大驚,白君澤也不與他們廢話道:“有刺客,你們先去幫林大人。”

眾侍衛領命去了。

花色落了地匆匆向僕人說明,說話時的語調微微有些顫抖,那僕人本就聽不懂他國話,又加上花色驚慌失措的語調更是不知所云。白君澤見了拉過花色道:“徐粲然醫術不錯,你們去我那,我將隨行的太醫借你們用。”說是借太醫其實借的是太醫手裡的藥箱。

花色聽罷又是一陣感謝,沒一會眾人簇擁著花士良與徐粲然下來,花士令已是昏昏欲睡,有些支援不住。徐粲然對著花色大喝一聲道:“銀針!”

花色抱著借來的藥箱匆匆跑向徐粲然,二人將花士良放平在地上,就這滿地灰塵醫治起來。

徐粲然下針又快有準,花色也沒閒著,將藏在袖口的匕首拿出來,割開花士良受傷部位的衣袍,對徐粲然道:“我將箭頭拔出來,你來止血。”面上已是恢復鎮定。

徐粲然頭也未抬說了聲知道,將手下最後一枚銀針刺與花士良的穴道。最後的準備工作做好後。才抬眼看向花色點頭。

二人倒也默契,匆匆換了位子,徐粲然按著白君澤的腹部,花色雙手扶住箭頭。深吸一口氣便用力將箭頭拔了出來。箭頭有一些偏,沒有刺中內臟位置,若不然花色是不敢冒失行事的。

花色將箭頭拔下來後,還未扔開便被白君澤截了去,白君澤仔細端詳了一會,蹙眉問徐粲然道:“邳國如今的兵器還是從拓塢購來的?”

徐粲然聽了白君澤的問話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冷哼一聲,面上滿是不屑道:“直到現在還自詡拓塢國是邳國的附屬國,不用拓塢國的兵器豈不是自打嘴巴?”

花色聽罷算是明白為何直到現在還有不少人說拓塢國為邳國的附屬國。若這一趟不是走了出來,花色也以為拓塢國與邳國是密不可分附屬關係。邳國真是好厚的臉皮!

徐粲然動作不停,嘴上也是尖酸的諷刺道:“莫不是以為拓塢沒了他們便不行?也不想想是誰做的缺德事。讓人家失了國主。如今還做著唯吾獨尊的美夢,真是不知廉恥!奸佞不分、好壞不辨,只知道與小人為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