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有什麼存在的價值?”

最後的話被花士良喝止,徐粲然見花士良醒來哪裡還有罵人的心思。更是緊張道:“你別動!”生怕他動作太大氣血逆流以致毒氣攻心。

花色見了也是一陣緊張,乾脆狠狠心,對著傷口俯下身子去吸毒血。這一動作讓所有人皆是大驚,花士良更是坐起身子想制止花色。

花色吐出一口毒血對制止的花士良道:“你若是制止我,我便將嘴裡還餘下的毒血嚥下去。”花士良見花色認真的臉,蹙緊眉頭,最後還是妥協。

已是過了這麼長時間。這般做法的用處並不大,花色也是知道,即便這般還是想做些什麼。花色準備再俯下身子時被趕來的莫老爺子制止,老爺子面色不虞,對花色道:“我便是這般教你行醫的?”

花色面上一紅,將嘴裡的餘血吐了乾淨才回道:“花色愚鈍。沒有學好師父教的本事。”

老爺子冷哼一聲,見了花士良身上的銀針後道:“一時半會無礙!先進去!”

莫老爺子的話剛落音,白君澤身旁的二人上前抬起花士良往裡走去。

花色被責備,面上有些訕訕,徐粲然拍了拍花色的肩膀道:“先回去換身衣裳。有師父在,兮之不會有事的。”說完便隨著花士良一道走了。

花色目送幾人走遠,才回過頭來向白君澤道謝,面上滿是愧色。白君澤知道她是為咬了自己愧疚,道:“無礙!我送你回去!”

花色也不推拒,好不容易借來的一襲黑裙又匆匆換了去。

花色收拾好出來時,白君澤還站在廊下等她。見花色出來白君澤道:“央大人來了,你與我一道去見見。”花色屈膝一禮表示感謝,垂著頭跟著白君澤向客廳走去。

央金顯然已經掌握了一些情況,見二人出來站起來道:“林大人可是無礙?”

沒等花色出聲,白君澤便開口回道:“如今還在醫治,勞大人牽掛。”

央金得了回覆後做了個請的手勢,白君澤也同樣做了個請的手勢,二人對面坐下後央金開口道:“是誰如此放肆?不知白大人可有眉目?”

白君澤也不遮掩,直說道:“武器產自貴國。”

央金倒吸一口氣,面上滿是驚訝。

白君澤覺得好笑,見自己二人之前,這位大人怕是已經瞭解了大概吧?如今還來做出這般誇張的表情也實在好笑。白君澤也知道他是故意為之,目的只是為洗清嫌疑,因此也是很給面子地道:“林大人摯友已是說過,林大人他在國內有不少想置他於死地的對手,想來是他們所為。”

央金驚訝不變,“哦?”了一聲,做出願聞其詳的模樣。

白君澤卻是搖頭道:“具體的在下便不得知,央大人還是等林大人好了直接問他吧。”

央金聽罷頷首道了聲好,站起身拱手道:“既是在我國內出的事,我拓塢也不會坐視不理,定會協助林大人找出主謀,屆時還大人一個清白。”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誓不承認花士良一事與拓塢國有關。

花色見狀屈膝一禮,算是做了回應。白君澤拱手笑送央金離開,之後有侍衛上前道:“莫先生請二位過去。”

白君澤道了聲知道,請花色帶路往客房走去。

到了地方,莫老爺子與徐粲然面色皆是有些凝重,徐粲然見到白君澤也不與他客氣,直接道:“你府裡可有天山雪蓮?”

白君澤略一思索便知道林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