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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你還不承認——”白帆躲開了因著憤怒而失去了平常水平的拳,“你為什麼能心安理得的殺人,因為有個蕭逸在後面,所有的罪孽你一句蕭逸要你做的,就跟你沒關係了。同樣,你想殺我是因為我打了你親愛的師兄,你就從來都沒為自己做過什麼嗎?或許做了,但是你有敢承認是因為你自己想所以就做了的事嗎?反正你總是有藉口可以用。一家一家的滅,都沒見你有過點子表示。”
“胡說八道!”
“你師兄死去活來的就為了你這麼個懦夫,我作為他的男人也真看不過去了。”白帆掏出一把漆黑的槍瞄準了他,是師兄廢掉老肥的那把,“這把是小雍的,和我的是鴛鴦配。我替他管教下師弟。”
“你是他的男人還打他!”蕭逸那麼過分的人,都沒那麼狠毒的打過自己,這個男人還有臉說自己是師兄的男人。
“蕭逸不也打你?我為什麼打他你會不知道原因?”懷暖今天才知道還有做老大的有這麼尖酸刻薄如同潑婦的嘴。
“蕭逸又不是……”
“砰!”
一槍打過來,懷暖是個起眼動眉毛的人,急速避開了,那子彈卻冷不防射進了自己的另一邊膝蓋裡。
第 26 章
“啊……”沒有雙絕的麻痺,子彈可不是挨好玩的。
“槍子不好玩吧,別驚訝,我是你師兄的男人,什麼事我會不知道。”白帆裝模作樣地吹了吹槍口。
“蕭逸很多昧良心的點子都是你這狗頭軍師出謀劃策的吧。什麼不殺計劃之外的人,那是因為你要殺的人都列在計劃之內了吧,瞞小雍那小呆瓜還行。瞞我,哼!蕭逸對你不好,是早就看透了你是個什麼貨色,虧得你自己還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哈……呵……”懷暖艱難地用手支撐起身子,冷冷地笑道,“白老大今天到這裡不會就是為了教訓在下這一番話的吧。太有失立場和身份了……知道我是這樣的貨色不一槍崩了我?”
這樣的一番話,在自己第一次參與謀劃而不僅僅是一個殺手之前蕭逸也許會說,在蕭逸強要他的那個夜晚之後也許愛他護他的師兄會恨鐵不成鋼地說,在自己偷偷服食雙絕被發現的時候也許明貉會說,但是,這決不是白帆這樣恨不得活颳了自己的人會說的。
“當然了,這番話,是小雍這呆瓜託我說的,我又不是閒的,你是好是壞關我鳥事。我不知道蕭逸訓練你們的時候是怎麼的不人道,我撿到小雍的時候真是……我花了多少力氣才讓他看起來像個人一點,現在他的日子總算好些,如果你還有些許感激他的話,就離開吧……”白帆轉了轉手裡的槍,“他這次傷得重,要養一個多月才能下床,在這之前消失。”
就在白帆瀟灑地轉身離去的時候,一股陰柔而迅速的力量貼著他的耳朵射過去,在牆上打了一個孔,半截斷裂的指甲釘在上面,流下嫣紅的血線。
“指甲……好本事。怎麼射偏了?”白帆嘲諷道,實際上道上的人都喜歡擺冷酷,尤其是像白帆蕭逸這種長相上也還行的人,最好的就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這一口了,然而那時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的腿僵硬了。
“要是你敢對不起師兄,要是你敢再打他,你看看我會不會射偏!”這句話說得平緩有力,絲毫不像一個身中兩槍的人該有的表現。
“別說那麼好聽,殺我是老蕭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白帆緊了緊大衣,“我會在小雍出院的那天炸掉這裡,別當我是危言聳聽。”
大門關上的聲音一響,懷暖不管不顧地軟倒在床上,鮮血浸溼了大半床單,骨縫裡凌厲的痛楚也隨著血液的流失而模糊起來。
白帆很是時候的走了,再留一小會兒,懷暖確定無法再堅持擺POSE的身軀肯定會在白帆面前暴露丟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