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一臉逞強的女孩,“在那件事發生的第二天。”不得不說某些人的辦事效率就是速度。

幸村休雅一咬唇。

“你說過的吧,上流社會的彎彎繞繞,含沙射影,這些你都看不慣,但那最多也只能算是最簡單的言語傷害。在你告訴早川她們的時候,恐怕並沒有預料到會是這種狀況。自己被逼退學,家人遭遇威脅。這般的走投無路。”

“上流社會的複雜遠非你們看看電影,讀讀小說就能明瞭的。不動聲色間,也許你已經死了千百回而不自知。”流夏語氣平淡,似乎只是在談論著今天的天氣,如此漠然。

“你和我們不同,你自己說的。現在你還敢繼續這麼說嗎,幸村休雅?在你做過如此彎彎繞繞,傷人不利己的事情後,你還認為自己是單純的嗎?嗯?”尾音稍稍高揚,帶著些嘲諷,以及憐憫。

“忍。”看著低頭不說話的幸村休雅,真田忍不住喊住她。

細細碎碎的笑聲低低的從流夏喉嚨裡飄出,“幸村休雅,你不覺得嗎?感情太少會矇蔽雙眼,感情太多的話,也會矇蔽雙眼的。”而你受到的寵愛似乎太多了點。

“忍足小姐這話,是在不滿我們嗎?”

偏首望過去,她眉眼一彎,“如果柳生君非要這麼理解的話。”

隨著輕輕颯颯的腳步聲,幾個人影走過來,若無其事的站到幸村休雅旁邊,面色平淡的望著流夏。

她點點唇,嘴角一勾:“果然。”這圍護的姿勢。真是幸福的小姑娘。

“你們在做什麼啊?”某個顯然不合拍的人物撓撓頭,疑惑的道。

看了看呆站在自己旁邊的人,她有絲玩味:“切原君應該站在幸村小姐旁邊才對。”

“為什麼?站哪不一樣啊,我好睏!”切原無趣的打個哈欠。

“你是和她比較親近,還是和我比較親近?”流夏循循善誘。

“哦。“切原拍拍頭,走到眾人後邊站下,繼續打了個哈欠。立海其他人都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著他。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真田擰眉問道。

“啊啦,雖然休雅確實做的有點過分,但忍足小姐一味揪著此事不放,只怕不好。”仁王甩甩小辮不在意的說。

“就是,道一下歉就是了嘛,幹嘛還非得說教。”丸井不滿的說道。

“休雅還小,難免有些任性。”桑原摸摸頭。

流夏也不說話,歪頭點唇趣然的看著他們,真田的臉則愈來愈黑。柳在旁邊盯著垂首握拳的幸村休雅擰緊了眉。

“無論怎麼說,這件事都是休雅的錯,我代她向你表示歉意。”柳生微微欠身,說道。

“柳生?”其他幾個人有些訝異。

“沒什麼不對,幸村不在,休雅作出這種任性的事,我們確實有責任。”柳生推推眼鏡平靜的說。

幾個人撇撇嘴似乎有些不甘,但都彎了下腰,參差不齊的喊道:“抱歉。”

流夏安然的受著也不躲,微眯著眼,眼睛直直望向那個優雅的少年,“想必柳生君在面對早川父母時,也是這般想法吧?”富田搜尋的資料顯示,早川一家迅速敗落,後因神奈川柳生家資助,堪堪走過危機。

“比呂士哥哥。”一直沉默的幸村休雅猛然抬頭,驚道,其他人也都訝然的看著他。

“忍足小姐查得很清楚嗎?”柳生安撫的拍拍她,轉頭說道。

“怎麼說都是令我難堪的人,稍微注意下她的下場,難道不應該嗎?”她說道:“只是沒想到柳生家會出手。”

“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柳生冷冷的說。

她不在意的頷首,所謂親疏遠近,所謂感情牽袢。

“忍足小姐,這件事論起來都是我的錯,休雅不懂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