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原諒。”柳踏前一步,彎腰鄭重其事道。

流夏微微勾唇,不置可否,偏首向那個咬唇有些惶亂的小女孩涼涼的說道:“吶,幸村休雅,當初作出那個決定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這種感覺?這種把別人拉下水的負罪感?”親近的人為了自己,不問原因的與別人對峙,不求理由的擺平後路,就算會受到質問,也一意孤行,一切只是因為對自己的包容。

“忍足小姐,我們的行為似乎不需要別人置喙?”仁王眼睛微眯。

流夏面色微冷,“那我的行為何時用得著其他人來置喙?我質問的是她,與你們何干?!”擲地有聲的呵斥,與瑟瑟的雨絲聲混在一起,攸得讓眾人覺得冰冷徹骨,忍不住想打寒顫。

真田站在一旁,聽到這句話時,張了張口,終究閉上了。

其他人愣怔之後,不約而同的臉上有些不悅,丸井張口就要說什麼,被幸村休雅擋了下來,“你想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