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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匿名信。
賀峰看過信後臉色變了變,也顧不得賀凝羽還在場,便叫賀連去叫賀泰哲和秦若嵐來見他。秦若嵐被顧思卿叫去還沒回家,只有賀泰哲一人不一會兒走入前廳。
賀峰將包裹與信件遞給他,面容肅然,“有人說若嵐和一個叫作紀懷宇的男人有染,你怎麼看?”
安靜地坐在一旁的賀凝羽聞言,手中茶盞略微哆嗦了一下,但還是控制好情緒,不動聲色地繼續豎起耳朵聽。
賀泰哲微微一笑,氣定神閒地將信箋撕碎,手腕輕揚,紙屑便飄蕩於空中,“子虛烏有,這紀懷宇我知道,只是若嵐之前的同學,兩人自小就認識,走動得多些也是自然。”
“那信上還說,上次咱們家被打的下人,便是紀懷宇,他是為了若嵐才來做家僕,所以若嵐才會去探望他。”
賀凝羽聽到這裡,心下一沉,只要爹稍微一查,便會得知紀懷宇確實就是當初那人,而且既然信已寄到,就說明有心人刻意要揭穿一切,想隱瞞是不可能的。她剛要開口為紀懷宇開脫,只聽得賀泰哲繼續笑道:
“這事兒若嵐也同我說過,若嵐嫁過來匆忙,紀懷宇原本只想向她道個賀,卻沒得著機會,於是想借機到家裡和她說一聲,沒想到無意中開罪了二孃和泰川,所以他養好傷之後,就離開了。若嵐與紀懷宇之間坦蕩得很,且都告訴了我,並無那種不可告人的齷齪事。”
賀峰的視線在賀泰哲臉上巡視半晌,見他氣定神閒地笑著,面色無異,這才點頭道:“見你們夫妻如此信任,我也就放心了,你們好好過日子,別三天兩頭整出什麼事來才好。”
對於賀峰充滿警告意味的話語,賀泰哲只當是耳旁風,反正以往每次傳出他流連****的訊息,他爹都是這副模樣。
“爹,沒事的話,我回房去了。”
“嗯。”賀峰擺了擺手,但賀泰哲還未移動腳步,徑直盯著包裹道:“能不能將那木梳也讓我拿走?這不知是誰弄出來離間我們夫妻感情的東西,我想親手扔了洩恨去。”
賀峰無奈,這孩子何時才能更加穩當持重些?但也默許了他的舉動。
此時秦若嵐已經返回了家,聽靈兒說賀泰哲被賀峰叫走,心下有些擔心。她怕賀峰是因為賀泰哲最近出入冷香園一事,叫了他去挨訓,更擔心賀泰哲那漫不經心的性子再惹得賀峰生氣,又責罰他。
正在坐立不安間,賀泰哲推門走了進來,目光落在庭院中一處,毫不意外地看到一道暗影一閃,賀泰哲只是微微牽動唇角,露出個幾不可查的嘲諷微笑,隨即半掩上門,再轉向秦若嵐時,一張臉冷然沉了下來。
秦若嵐見他的表情,忙上前問道:“爹可是責備你了?”
“為何這樣問?”
秦若嵐遲疑了一下,還是輕聲說:“你近日裡總是進出冷香園,爹一向不喜歡你去找夏蓮,上次就因此事生過氣。”
“那又如何?”賀泰哲挑眉,臉上線條依舊緊繃,不見絲毫緩和,“你這算是在變相指責我去了****?”
見自己的關心被誤解,秦若嵐委屈中也帶了幾分倔強,聲調不再輕柔,“我的意思是說,你既然接下了家裡的生意,就該注意賀家少爺的身份,識大體些。”
賀泰哲冷笑,連眼底也好似這寒冬的一縷冷風,“識大體?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少拿身份來壓我,你這個賀家少奶奶又做得怎麼樣?”
“我……”秦若嵐很想說自己問心無愧,可想到紀懷宇的事橫在兩人之間,一句辯解哽在喉中,只得垂眸道,“我不知道你聽了何種捕風捉影的事,可我自從嫁入賀家,沒做半分對不起你的事。”
“所謂無風不起浪,上回二孃的話,我已經將信將疑,但並未責問你,可你看看這是什麼?”賀泰哲說著,從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