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不明白他怎的又動上了手,驚的退了一步:“周宇鶴,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成日用這手段來欺負一個女人,你好意思?”

“嚇著了?”魅惑一笑,那人上前一步,一字一句,輕緩的說道:“忘了告訴你,我的內力已然恢復,此時北宮逸軒再來動手,只會自取其辱!他功夫不如我,你可是知曉?”

“……”打壓別人,你就這麼高興?

“莊映寒,我一直鬧不明白,北宮逸軒生的不如我,功夫不如我,不管怎麼比,他都比不過我,你怎的就那般死腦筋,非得與他合作?”

這一問,寧夏鼻子裡重重一哼,拿起一旁的空碗,將那搗碎的藥給舀了出來;在他又丟藥草進來時,重重的搗著:“我這人八字輕,見不得髒東西!”

她這回話,讓他雙眼一眯,一步上前,拉近了二人的距離:“你再說一遍?”

好漢不吃眼前虧!寧夏,你倒是忍忍啊!炮灰又不在,你撐什麼口舌之快?

不住的給自己提著醒兒,寧夏一言不發的搗著藥,那人見她沒了脾氣,眸中一個冷笑:“懂得低頭了?莊映寒,有件事我得提醒你,若是北宮逸軒先尋來,你最好別指望讓他來給你報仇。

被染九這次算計,我是再不會任由他和北煜皇帝拿捏的,逼急了我,仔細我殺了他,毒殺了北煜皇帝,再與宇文瑾合作,讓你們北煜淪為戰場,到時北煜男人為奴,女人為妓,讓你們北煜之人永生永世受人欺凌!”

“周宇鶴,天還沒黑,做夢也當晚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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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4:尋不到你,寢食難安

若真如他想的那麼簡單,他早便做了,何需等到此時?

她這般不以為然,他一抬手,便是握住她的手腕,陰沉的說道:“北煜時局緊張,你比我更清楚,北宮榮軒雖敗,手中兵權卻是緊。握;劉國公鎮守邊關,野心已露。

外有大宇重整旗鼓準備來犯,內有奸佞權傾朝野意圖謀反;我此時就算是北煜質子,若一封信回了東周,告知父皇北煜局面,你覺得他會如何?隔岸觀火,而後而落井下石,這可是他最喜歡的事!”

手腕被他握住,那越發緊的力道讓她覺得,他並非危言聳聽;見他目光陰沉之時 ,她垂了眼,淺聲說道:“你弄疼我了。”

她的話,讓他一勾唇,一欺身,挑釁而言:“你若再敢讓他動手,我定會當著你的面,廢了他!讓他做個真正的女人!”

再?為何加一個再字?她何時讓北宮逸軒動手過?這男人真是不可理喻!

瞧她垂眸不語,他只當她是預設,一聲輕笑,鬆了手,將那裝了藥的碗朝她一推:“換藥。”

換藥這種事兒,一個人真是辦不成;瞧她立在那兒垂眸未動之時,周宇鶴抬步回屋去拿銀針。

拿了銀針出來,見她還站在那兒沉思之時,眸光幽深。

被嚇著了?她真在意北煜?

那些話,還真是在危言聳聽!若真有那麼簡單,他哪兒能受制於人?

不過是為了威脅她,沒曾想,她竟是真被這話給威懾住了。

也想瞧瞧她這能想出些什麼事兒來,周宇鶴也不催他,端了凳子走到樹下。

正準備叫她過來,卻是雙眼一眯,偏頭轉向那來路,聽著甚遠傳來的說話聲時,勾唇一笑。

“翻過這個坡就到了,你妹子、妹夫就住在那木屋裡頭。”

這聲音就似遠處的流水,十分的遙遠,饒是他內力深厚,也聽的斷斷續續。

推測著距離,周宇鶴一勾唇,轉身將寧夏給拉了過來:“坐,給你上藥!”

寧夏那心中還在轉著,還在琢磨著他那威脅之言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