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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他卻是一把捉了她的手,拉著她背對著來路,坐到椅子上。
瞧那布還未拆開時,嫌棄道:“半天也沒拆開,真是笨手笨腳的,上個藥也是這般無用。”
“……”關你屁事!
瞧她這不耐煩的樣兒,周宇鶴一邊拆著布,一邊說道:“我真恨不得掐死你,沒見過你這般笨的!”
他這般說,寧夏一撇嘴,懶得理他。
每天跟他吵吵,吵的讓她都煩了,真不想再跟他浪費口舌。
下方傳來破空之音,周宇鶴與她上著藥,淺聲說道:“也就北宮逸軒那口味獨特的人才受得了你,知你不想與我有任何的瓜葛,我也不與你添麻煩,畢竟我們也是要合作的。
待他來了,我自是不會與他多說什麼;這幾日的肌膚相親,同床共枕;你我雖是不當回事兒,卻難保他不會在意;你我之間卿卿我我,那是我們的事,我也不想讓他知曉;我與你說過的,你也考慮考慮,我想與你合作,自然希望你與他關係依舊。”
之前是說她不要臉,乘人之危,對他又親又摸;如今就晉級成了卿卿我我,見不得人了!
他這話,簡直就是混淆視聽,她哪兒與他卿卿我我了?只是救人而已,怎麼他口中說出來都會變味兒?
張口就想要駁他的話,瞧他目光陰沉的看來時,那還未出口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他這話,她還真是不好駁;肌膚相親,同床共枕,這話聽起來是讓她不喜,可他說出來,卻又是不爭的事實。
若她反駁,說與他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他又該囉嗦半天,說什麼做都做過了;還立什麼牌坊;到時又該說她不要臉了。
然後她又生氣,再吵吵,吵到最後,他又該收拾她了。
所以;為了不被他收拾;寧夏哼哼嗯嗯的隨口應道:“嗯,我知道了。”
瞧她這般敷衍,周宇鶴眸中冷笑,手上的傷處理好了,便是一個傾身,將她領子撥開,銀針紮下之時,淺聲說道:“你若早這般乖巧,你我之間,又如何發生那麼多事?雪域之事,也是你逼我的,如今說了既往不咎,這些日子你將我伺候的舒坦了,我自不會與你計較。”
說話間,銀針紮了下去,見她眉頭微裹時,柔聲說道:“我試試多下針,若是你受不得了,與我說一聲。”
“不是按之前那法子麼?”聽說又要加針,寧夏有些忐忑,真怕他耍什麼手段。
對他這柔和,她是已經不再去琢磨懷疑了;他這行為分明就是有病!
畢竟他這打一巴掌給個蜜棗的事兒,這幾日真沒少做。
他看似柔和了,下一瞬就能將你活活氣死;你以為他改畫風了,他又會冷不丁的讓你受罪。
她這般問,他不回答,只是下針之時,她覺得半邊肩頭都麻了似的,忙說道:“麻了麻了,你快拔了。”
她連聲說著‘麻了’,他忙將針給拔出,雙手一環將她摟在身前,就似在認真檢查著一般:“你先別動,我別的針還沒拔。”
脖子上的傷已是換了藥,那光潔的後肩之上,扎著數支銀針;周宇鶴雙手相環,這姿勢就似將她輕擁入懷一般。
他那手上一動,寧夏便是覺得後頸一痛,忙抬手去拉他:“痛。”
二人的對話,那坡下的人聽的握緊了雙手,劉嬸兒沒有功夫,自然聽不清上頭那聲音;昊天見到那人飛身而上時,忙與劉嬸兒說道:“多謝大嬸兒帶路,你若是忙,可以先回去了。”
劉嬸兒瞧了瞧昊天,又看了看那飛身而去的人,直覺這小娘子的兄長是個不好相處的,心說這是別人家裡頭的事兒,她確實不適合在場,點了點頭,便是自個兒回去了。
昊天和昊焱飛身而上時,只見著主子立於大樹之後,四周的殺氣以他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