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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蔓延開來。
抬眼望去,只見周宇鶴身前那女子香肩微露,埋首他懷中,雙手環於他腰間,而周宇鶴傾身與她耳鬢廝磨,說不出的曖昧。
瞧著這情況,昊天忙垂下了眼,拉著莽撞的昊焱退後幾步。
“周宇鶴,好了沒有,還是麻的。”
她的手麻的不行,他就拉了她的手放到他腰上,結果這一放,手上就使不出力氣了,尋思著這人是不是又耍她時,聽他說道:“快了,再等等,前夜裡你湊過來時,我沒小心壓著你的肩膀了,當時沒注意,你又受了寒,肩上氣血不通造成的。”
他這話,寧夏‘哦’了一聲,心說你編吧,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給揍的!就算不是你揍的,也是因為你揍我下床給摔的。
瞧著她撇嘴暗罵之時,周宇鶴輕聲說道:“想罵便罵吧,你若能如我的意,夜裡你想如何我都讓著你。”
切,說的比唱的好聽!好處沒到手,你能把床讓給我?
二人這般交流,那樹後的人,握緊的手都在發顫;瞧著那人將銀針一根根的拔出之時,這才從樹後站了出來。
待她將衣裳整理之後,這才柔聲一喊:“蟬兒。”
這一聲喊,正準備起身的人便是一頓,眨了眨眼,這才轉過身去。
只見那大樹之下,那人一身黑衣,幕離緩緩取下,露下那日思夜想的容顏。
絕色面容之上是掩不住的疲憊,在她看來時,卻是透著笑意;佈滿血絲的眸子朝她看來時,是那從未變過的深切愛意。
日盼夜盼,就盼著他能來;這一天又一天,她以為自己的苦日子要繼續很久,當她瞧著那樹下的人含笑看來時,心裡頭一喜,面上一笑,便是歡喜的要奔過去。
她這一抬腿,身旁的人卻是將她拉住,面色平靜的將那被扣進衣裳裡的頭髮給輕緩的抽。出撫順:“好了。”
他發了話,鬆了手,她這才低頭瞧著自個兒,確定沒什麼問題,這才朝北宮逸軒跑了過去。
瞧著二人的親密無間的互動,北宮逸軒那手中的劍,便是有些失衡。
“炮灰!你可來了!”
瞧著她歡喜雀躍的奔來之時,北宮逸軒目光一抬,對上週宇鶴那淡漠的視線。
二人目光相接之間,他眸中佈滿寒意,那人卻是面色平靜的與他相對,當那目光轉向那奔去的人時,便是嘲諷一笑。
二人目光相對之時,她已是將他狠狠抱住,在她那毫不掩飾的愛意之中,他抬手將她緊緊摟住。
緊緊相擁,她覺得自己要被他給勒的斷氣了,忙掐著他腰間的軟肉,淺聲說道:“松點兒!你要勒死我了!”
垂眼,瞧著她滿臉的歡喜之時,耳邊全是她半分不駁的那句‘我知道了’,心中發酸發痛,抬手輕撫著她額頭的傷處,聲音暗啞的說道 ;“是我不好,是我來晚了。”
瞧著他佈滿血絲的眸子,寧夏心中一痛,抬手撫著他那彰顯疲憊的臉龐,疼惜的說道:“是不是都沒有休息?就這麼一路尋過來的嗎?”
“尋不到你,寢食難安。”
他這話,聽的她眼框一紅,埋首於他胸前。
得夫如此,此生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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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5:我只當從未發生過
瞧著那二人相擁訴情,周宇鶴眸中冷笑,輕咳一聲,淺聲說道:“既然尋來了,我們也當走了;莊映寒,你與我先將屋子收拾收拾,總不能讓劉大叔自個兒來收拾咱們這爛攤子吧?”
這話,聽的寧夏眉頭一裹,竟是習慣性的無話可駁。
若是之前,受了那般多的罪,她必會指著周宇鶴,與自家男人說:“揍他!”
可是方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