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身子有恙,為何他查不出來?

她的身子,除了中毒,並無異樣;今日她忽然發作,是為何?莫不是有什麼頑疾?

若說有頑疾,北宮逸軒為何不曾用藥?那種情況之下,卻只靠著親近與話語,那是為何?

她醒來之時,一眼看來的恨意,讓他不明。

那種恨,是他從未見過的,哪怕雪山之上,她要殺他,也不是這模樣。

她對北宮逸軒說起莊映寒,她不就是莊映寒?若她不是莊映寒,那她的驚慌和恨意又是為何?

越想,便是越不明白,他著實想不透,那女人到底有多少的秘密?

那些秘密,他如何也想不透;北宮逸軒,顯然是清楚的!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分明是他的人,他卻一無所知,這讓他感覺自己很失敗!

大婚當日,分明將她一切拆穿,為何今日又現異象?

杯子重重的丟進了塘裡,驚的魚兒擺尾離去;瞧著水杯沉下,周宇鶴面容說不出的陰沉。

鬼醫瞧著周宇鶴的模樣,抓了抓頭,回屋收拾著自個兒的東西。

得走了,元宵一過,不管怎樣也要拉著他走了!不然,真怕寶貝徒弟作繭自縛,把自個兒給陷進去了。

懂得人間情愛是一回事,把自個兒給陷進去又是一回事兒!若寶貝徒弟太過執著於輸贏,指不定出生什麼事兒來!

屋外,田曼雲端來了點心,瞧著周宇鶴立於窗前面色不佳時,動作輕巧的將點心放到了桌上。

“殿下,您未用早膳便去送公主,此時當是餓了。”

她也想以五皇妃的身份去送周宇沫,只可惜,周宇沫不領這個情;一句‘不勞皇嫂費心’,便從府門出發。

她知道,周宇沫看不起她的身份;可是,這又能如何呢?至少,她為五皇妃的身份是抹不去的。至少,她是一個正妃!至少,周宇沫身為公主,也要喚她一聲‘皇嫂’!

周宇鶴轉身看著田曼雲,面對她深情的眸子時,淺淺一笑,走到她身旁,“有勞愛妃辛苦,不如坐下一併用些點心?”

這般邀請,田曼雲自是歡喜;他那深情款款的模樣,看的她面上一紅。

看,眼前的人,嬌媚而又深情,他不過是一記笑顏,便能換來真心!

所以,這世間,沒有什麼是他辦不到的!

莊映寒,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幾時!

我倒要看看,不對你用藥,能不能讓你乖乖順服!

逍遙王府

一番纏綿之後,寧夏的驚慌,化作陣陣喘息;趴在他身上,環著他的脖子,感受著彼此的心跳。

他的雙手,摟在她腰間,指腹來回的遊走於腰間穴位,助她平緩著情緒。

“逸軒,莊映寒自殺,是被逼死的,被那三個男人給逼死的。”

說起所聞之事,說起所見之事,她依舊擺不去心中恐懼;說起莊映寒重複著跳下城牆之事,寧夏雙手緊握成拳。

那場景,她不願去想的,可是,可是腦子裡就是揮之不去。

北宮逸軒眸中一閃,將她摟得越緊,“原文裡,不是隻有提北宮榮軒一人?”

“是啊,我也奇怪。”

將所見之事緩緩出口,寧夏抬眼看向北宮逸軒,“逸軒,你當初的分析,很正確!不可能三個皇帝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戰爭!當初北宮榮軒坐上了皇位,卻不代表其餘二人能放過這麼個好機會拿下北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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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0:蟬兒喜歡,怎樣都好

寧夏這話,北宮逸軒點頭以示同意,“還有呢?”

“那兵符,是三人所爭,足以證明,那時北煜已是強弩之末;周宇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