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隱忍住沒有問。

到了此時,她必須問清楚!

她在宮中那半月,北宮榮軒和炮灰在安蘭殿斗的那麼厲害,沒理由太后會不清楚!既然太后清楚,也就代表那個時候炮灰就已經把自己暴露了。

一個無所為的逍遙王,忽然有著不同尋常的力量,太后怎麼可能放過他?

寧夏這一問,北宮逸軒目光一閃,“攝政王手中的一萬御林軍,在冬狩之後便還回皇上手中。”

“那麼,她是以什麼來提的這個要求?”

“蟬兒。”北宮逸軒抬手託著她精緻的下巴“如果沒有留下來,你就不用牽扯進這些事情中。”

“你轉移話題!”盯著他的眼睛,直覺告訴她,他有什麼在瞞著她,而且還是與她相關的!

北宮逸軒難得的閉口不談,只拿那雙勾人的眼睛看著她,彷彿她再問下去,就是如何的為難他一般。

被他這麼盯著,寧夏只能嘆氣“罷了,不想說,便不說吧。”

“時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這般的神秘,讓寧夏無語輕笑;其實,還有很多事沒有問清楚。比如說,雲閒今天說的那些話,比如說,小皇帝為什麼會選擇用她來威脅炮灰?

她明白,這些就算是問了,他也不會說;或者說,這些答案,她得自己去尋找。

從一個只懂計算資料的現代人員,到如今什麼事都得用腦子一次次去算計的宮中之人,對於這種身份的轉換,寧夏的適應能力還待提升。

腿上的毒,在休息一晚之後便徹底的解了;次日五更之時,眾人便起身收拾行李,繼續北行。

葉宣醒來的時候,寧夏已經梳妝好了,當她看到寧夏坐在那裡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時,心中一驚。

“奴婢見過王妃。”

她是被人打暈的,她很清楚!她更清楚,她漏掉了許多的訊息。

“不必緊張。”朝秋怡看了一眼,秋怡會意,將準備好的早膳擺上。

昨晚因為中了毒,再加上冷的夠嗆,所以午膳和晚膳都沒有吃;現在終於有了食慾,便讓秋怡弄了些爽口的小粥。

寧夏慢條斯理的用著早膳,葉宣卻是忐忑的跪在那裡,王妃沒說起身,她是如何也不敢動的。

上次之桃被王妃教訓的事歷歷在目,之桃的手雖是好了,如今卻是用不上力。足見對王妃不敬,吃虧的始終是自個兒。

寧夏這一個早膳也沒吃多久,頂多就是十多分鐘。

吃過早膳,身子舒服些了,寧夏這才轉眼看向臉色微白的葉宣。

“聽說你以前一直在王爺房中伺候著?”

這所說的房中伺候,說白了也就是通房丫鬟,只要王爺有需要了,就要伺候王爺的。

葉宣不明白王妃忽然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下意識的抬頭,見到寧夏那似笑非笑的容顏時,忙垂下頭回道“回王妃,奴婢以往是在王爺房中伺候著,自打謝小姐與王爺訂親之後,王爺便許久都沒有招奴婢伺候了。”

哪裡是訂親之後?人家明明在訂親之前就沒有再碰過你了!

前晚碰你,也不過是因為那茶中的藥罷了。

你們便是仗著自己伺候過他,就不將莊映寒放在眼中,更是無時無刻不在對我下畔子!

心中冷笑,寧夏看似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指“是啊, 自打謝小姐與王爺訂親後,你與之桃便是被王爺冷落了。”

“奴婢不過是一個暖。床的丫鬟,何來冷落之說?不過半年謝小姐便要嫁入王府,是王府的主子,王爺寵著謝小姐,那也是必然。”

葉宣這話,也是在告訴寧夏,你不受寵,就不要想對我動手;我只是一個丫鬟,你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還是去找謝雅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