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倒是個伶牙俐齒的丫頭。”寧夏像是被逗樂了,看著白晰纖細的手指,只見那指甲修剪的整齊漂亮,呈現淡淡的粉色,就像是海邊讓人喜歡的小小貝殼。

這樣一雙手啊,她以前是沒有的,如今在這身體這麼久了,卻也習慣了這好樣貌。

“王爺將你給了本王妃,你說說,是這一兩日呢?還是長久的?”

派個人來監視她?北宮榮軒真是自信的可以,先是演繹深情,如今又把心腹派來盯著她,還要她感恩戴德?

“主子的事,奴婢不敢妄自揣測。”葉宣回答的極是恭敬。

“嗯,是啊,王爺的心思,誰能猜的透啊?我為他做了那麼多,他也不過是想打便打,想罵便罵;想起我來,便是和顏悅色……”

像是想到了什麼,寧夏語氣哀怨的自言自語,一時間,倒是將葉宣給晾在那裡。

直到外頭北宮榮軒的侍衛來說該啟程了,寧夏這才恍然醒悟,由秋怡扶著走了出去。

葉宣趕緊起身跟了上去,跟在三人身後,上了寧夏的馬車。

小皇帝和大汗又是說了一些場面上的話之後,便上了馬車,樂浩然一揮手,便有士兵吹響了角鼓,隊伍慢慢前行。

車裡多了一個葉宣,氣氛顯得有些詭異;冬沁在那兒煮著茶水,秋怡卻是兀自做著針線活,寧夏一上馬車便脫了靴子鑽進了被窩裡,看那模樣,是準備一路睡到底了。

葉宣昨兒個被打暈之後一直睡到今兒一早,算下來,有三餐沒吃了;這會兒嗅著茶香,看著桌上的瓜果點心,只覺得腹中飢餓難忍。

寧夏這一睡,便是睡了大半日,因為趕著天黑前到達驛站,所以大家都靠著車上的吃食解決午膳。

到了午時,秋怡將手中的繡品放下,走到塌前輕搖著寧夏“王妃,午時了,您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吧。”

喊了兩聲,寧夏這才睜了眼,昨日因中了毒,身子委實不舒服,一晚上都沒睡好;此時身子舒服了,睡起來格外香甜。

秋怡一看寧夏那滿眼的朦朧迷霧時,彎眸一笑“王妃,您別難過了,王爺心中是有你的,他雖說是與謝小姐同車,卻是一早便派人來打點了。”

秋怡這話說的是一點也不假,北宮榮軒的人一早就在幫著收拾東西,同時檢查是否少了什麼東西。

北宮榮軒更是親自來看了一趟,聽說寧夏正在梳妝時,這才回去忙他的事情。

從出發到現在,北宮榮軒可都是對寧夏主僕三人不聞不問,如今這般的殷勤,看起來就像是他忽然想起了還有這麼一個正妃似的。

其實秋怡明白,王妃心中有的是逍遙王,如今攝政王在王妃心中什麼都不是;可是,有些戲,也得做足了不是?

寧夏那迷濛的眼逐漸清朗,見到秋怡眉宇中閃著異樣的笑意時,也是勾了嘴角;片刻之後,由秋怡扶著坐了起來“難得王爺這般費心了。”

說完這一句,看著坐在入門處眼觀鼻鼻觀心的葉宣時,目光微微一閃。

“這都午時了,車中也沒什麼東西吃,你們也將就著吃些點心好了。”

“是,王妃您也先吃些點心墊著肚子,等晚上到了驛站,就能用上熱乎乎的晚膳了。”

說話間,秋怡將四五盤點心擺好,泡了一壺花茶之後,便於一旁伺候著。

寧夏也是象徵性的吃了一塊芙蓉卷之後,蹙著眉頭“罷了,我實在是吃不下,你們先吃吧。”

說完,又回到了塌上,那模樣儼然是身子難受了。

秋怡嘆了口氣,與冬沁、葉宣說道“行了,你們也來吃些東西吧。”

冬沁二話不說的走了過來,坐在椅上吃了起來;葉宣看著二人這副隨意的模樣,微感詫異,王妃身邊的丫鬟,幾時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