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過海嗎?”

連習道:“沒有。”

子筋道:“那你怎麼有這麼深的感觸?”

連習笑了,道:“我去看看方兒。”

仰曉走到廊口時,元略喚來:“夫人!”

仰曉回神道:“你怎麼在這兒?貞兒呢?”

元略道:“她也去看方兒了。”

仰曉道:“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元略道:“夫人,您手裡拿著什麼?”

仰曉嘆了嘆,道:“紅劍……殘片。”

元略道:“您說……什麼?”

仰曉道:“靜兒……死了。”

元略合上眼,又緩緩睜開來,道:“我陪您去吧。”

仰曉沉浸未語。

元略道:夫人,別太難過了。“

仰曉道:“大姐她……又怎麼受得了啊?”

二人來到了靳娘房裡。

靳娘正開心地逗著懷中孩子。

幾個月下來,這是她最開心的幾天。

仰曉欲言又止。

靳娘抬頭道:“二妹,你怎麼過來了?方兒呢?”

仰曉不語。

靳娘道:“二妹,是不是……有事?”

仰曉還是無法說。

元略對靳娘道:“夫人,我來幫您抱吧。”

靳娘愣了愣,將小戈由給了元略,才道:“二妹,你……手上是什麼東西?”

仰曉將包裹遞了過去,道:“大姐,你……這是……靜兒遺物。”說到最後兩個字,靳娘立即開啟來!

她震住,面色全然痛下來。

仰曉將事情原委說了起來。

元略看著殘片,坐了下來。

懷中的小戈由也盯著它,一眨不眨。

元略一見此形,怔了怔。

------出生不到兩個月的小戈由的手突然動了起來----好像要去拿它。

元略有些不可思議。他試著讓他夠到。然,在小手指接觸的那一剎那,卻有了“啊啊”的哭聲。

靳娘被哭聲驚醒,道:“怎麼了?”

元略只道:“可能……是餓了。”

靳娘一聽這話,神傷道:“給我吧。”

仰曉道:“我去叫奶孃。”出去了。

元略盯著紅劍碎片,突然道:“夫人,我想拿去看看。”

靳娘點了點頭。

元略小心地把它們包了起來。

時至夜晚。

愛巾合上了門。

連習卻坐在桌邊,發起了呆。

愛巾見道:“連兒,連兒!“

連習回神道:“怎麼了,姐?”

愛巾道:“你整整一天都魂不守舍,在想什麼?”

連習道:“姐,我……沒想什麼。”

愛巾道:“在說謊。”

連習不禁站起來,踱起了步。

愛巾道:“連兒,今兒你到底怎麼了?”

連習停下來,道:“姐,姐……他不是子筋。”

愛巾道:“連兒,你在說什麼?”

連習道:“姐,你什麼也別問了。總之,你……不能單獨和他在一起。”

愛巾道:“連兒,我怎麼能不問?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連習道:“姐,現在我無法證明他不是子筋。姐,你答應我,不要單獨去見他。”

愛巾有些無可奈何,道:“連兒,我答應。”

連習轉道:“姐,去睡吧。”扶她到床邊。

愛巾卻道:“所有的好心情都被你搞……糟了。”

連習一愣,看著她,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