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巾道:“看我幹嘛?”

連習道:“姐,你……身子正在產後,我……不能……可今天……我……”

愛巾道:“連兒,你老慣著我,會把我……變醜的。”

連習道:“姐在我心裡一直都是----最漂亮的!”

愛巾道:“是嗎?那你怎麼……還……熬得住?”

連習附到她耳邊,語道:“快睡吧。”

另一間房。同樣,符貞也道:“你怎麼也和連習一樣,一整天神不守舍?”

元略笑道:“那是因為你啊!”

符貞羞赧道:“那你還……坐在那兒幹什麼?”

元略傻了,道:“好美麗的新娘喲!”抱起她,走向榻去。

纏綿過後,她偎在他心上,道:“我們……回家去好嗎?”

他道:“給我三天時間。”

她道:“做什麼?”

他道:“貞兒,總之,這三天我不會離開你的。”

她道:“你不願說,我就不問了。”

他一聽,道:“貞兒,別冷漠的生氣,好不好?”

她道:“你……什麼意思?”

他道:“要生氣,就像……就像方才……一樣,熱情起來!”

她一聽,道:“你……想幹什麼?”

他卻是那一句:“天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加了一字。

第一天,他將紅劍殘片拿給了她看;對她道:“貞兒,你幫我驗一下這劍上是不是有----銀無痕。”

她愣道:“銀無痕?”

他道:“嗯,劍上如果有銀無痕,你要暗中幫方兒解去,也許還有小由兒和二姐母親。還有,你去問問方兒,除了她自己是否還有人摸過它們。如果有,是誰。貞兒,這事除了我之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不要去接近子筋。”

她被弄得糊塗了,道:“你……到底在說什麼?”

他卻只道:“貞兒,你什麼也別問,我……愛你。”

她正聲道:“那你……你要去做什麼?”

他道:“我?我陪陪幾位老人和孩子。”

她終於明白了一點,他在保護他們。

而連習也整天守著愛巾,寸步不離。

匆匆一日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日,辰時三刻。

符貞靠在元略肩頭,道:“劍片上確實有,而且正是靜姐手上的那一種。我也問過方兒了,除了了她自己,沒人接觸過那些殘片,至於……解毒,方兒那兒已經沒事了,就是小由兒整天被靳姨看著,我暫時不好去做,而曉姨她沒有中毒。”

元略道:“子筋沒有碰過嗎?”

符貞道:“我問了,方兒說,他根本不知道。”

元略道:“根本不知道?這應該……不可能啊!”

符貞道:“難道……方兒在說謊嗎?”

元略道:“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子筋根本不關心她。”

符貞道:“怎麼會呢?”

元略道:“算了。不管他有沒有碰過,都並不緊要,貞兒,辛苦你了。”

符貞道:“還需要我做什麼?”

元略道:“好好睡一覺。”

她躺下去,他卻起了來。

她不問------他有這個習慣,一旦遇到難題,他通常都是在晚上去思索,去解決。

他合上衣,又輕輕替她蓋好後,拿起桌上蒲扇,便走了出去,關好門。

獨坐院中,擺著扇,陷入了沉思。

恰巧,連習亦睡不著,走來了。

元略起身道:“連弟,二姐睡下了?”

連習道:“可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