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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本王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聞柒無語凝噎了。
☆、第三十四章
那廂又用鼻子哼了一聲:“本王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聞柒無語凝噎了,她覺得還是不要和有錢的大爺扯犢子得好,誰有錢誰任性!可是——
有錢的大爺找她扯犢子。
“這幾日,你怎宣了太醫?病了?”語氣很不自然,連帶著他倒扣茶杯的聲音都是扭扭捏捏的。
也是,訊息這麼靈通,他敢做賊不心虛嗎?又不是聞柒。
“嗯,心力憔悴,日不能食,夜不能寐,人比黃花瘦。”聞柒耷拉著眸子,有氣無力的,長睫打在眼瞼上,看上去灰灰暗暗的一片,倒是添了幾分憔悴病態。
燕湘荀脫口而出:“太醫怎麼說?吃過藥了沒?可有效果?”問完又覺得不妥,撇開眼不自在補了一句,“你不生龍活虎地鬧騰,本王不習慣。”
聞柒哼哼唧唧:“盼君歸來,相思之症,藥石無醫。”
盼君歸來,相思之症……這廝,就算不生龍活虎,一樣能鬧騰!一句話,也能讓燕湘荀窩火了,他一掌拍在桌子上:“聞柒,你可是大燕的后妃!”他紅了眼,“你無恥!”
三個字,怒其不爭,燕湘荀拂袖而去,若不走,聞柒這廝指不定要說一說紅杏出牆那點事,他一點也不想知道她盼的誰、思的誰。
某人大笑,花枝亂顫,瞧著落荒而逃的身影,嘆氣:“明知如此,怎就不離我這無恥之人遠點,早晚會吃大虧的。”聞柒深深地沉思,這麼一思更憂心了,“梁六,將暗衛調去常湘殿,這幾日別讓他出常湘殿。”嗯,過意不去是一種病,得治!奈何這會兒功夫,她覺得她病得不輕,聞柒再次嘆氣,“誒,燕湘荀那我不放心,九章王比他陰險狡詐多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從燕湘荀那下手肯定比從我這下手簡單,傻子都不會坐以待斃。”
梁六臉立刻凝重了:“主子,不可,暗衛是爺留下保護你的。”
聞柒大氣凜然:“欠債還錢,欠情還義,這點節操不能再碎了,不然對不起二十一世紀*的栽培。再說,我一良民,還能沒點良心?姐也是有人格的!”
梁六不知道怎麼接話了,他被節操和人格兩個詞囧到了,默默地退下了。
聞柒欣慰地誇了句‘眼力見不錯’,這才伸了個懶腰:“羞花,今天的信給本宮拿來。”
林小賤呈上,聞柒一看,炸毛了:“秦宓,再給我留兩個字,看我不就地正法了你。”
那是一邊罵,一邊將信紙揣進懷裡。
就地正法?那得如了多少人的願啊,喜事一樁啊。
這天夜裡,聞柒沒熬住,爬起來,挑燈研磨,折騰了一晚上,扔了一地的宣紙,沾了一臉墨水,給爺回了一封信,就兩個字,另外附了一顆紅豆。
次日,夜時,北滄鷯都下起了雨,秦王府有些暗沉。
“爺,是子母蠱。”
說話之人為白二,秦宓賜其名,善醫。
抬眼,是屏風,丹青畫皮,十分精緻,屏風前,男子靜靜俯首,執筆的指尖骨節分明,他沉默不語,緩緩落下一筆,眸間凝著筆墨間,那是女子的輪廓。那是他的女子,在遙遠的國,這幅畫,作了整整半月,卻只畫了形,提筆,相思成災。
凝了半響,秦宓放下手中的筆。
白二這才繼續開口:“爺,可要借嬈姜公主之手?”
“讓他活著。”漫不經心的言語,指尖拂著那畫,他深深看著,不厭其煩。
誰知,這隨意之話,決定一個帝王生死、朝堂翻覆。
白二片刻思忖:“爺可是想讓榮帝退位?”
“不用。”語氣平緩,好似平常,秦宓道,“爺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