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登基大典。”他看著那畫中輪廓,唇角淺揚。

白二似乎驚了,張著嘴,許久忘了合上,試想,有哪個要登基的時候說沒空。

何況,爺在忙什麼?忙著用幾十天描摹一個女子輪廓?是的,白二唯一能看出來爺在畫一個女子。他困頓:“爺,屬下愚鈍。”

“什麼時辰了?”秦宓抬眸,望著燭火,墨黑的眸揉了一抹柔光。

登基之事,作罷,爺沒空。白二不敢多問,回話:“已過了酉時三刻。”

秦宓眉宇輕蹙:“怎還不來?”

話語裡似乎有一份急切,些許焦急。遙想爺當年逼宮時,那般分秒必爭火燒眉毛的時刻,爺也沒皺一下眉頭。白二最近總是這般,雲裡霧裡的,瞧不懂:“爺說的是?”

“爺的信。”抬眸,望向殿外。

咱爺是真的急了啊。

白二方才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