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小叮噹。”小女孩生氣的跺跺腳。

“可每個人都有姓呀!你不會姓小名叮噹吧?”五歲大的孩於至少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冬天的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為之一變。她並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為什麼每一個人都搖頭暗示她別問,一臉緊張的神色?

一道憤怒的視線同時射向她,當她若有所覺的回過頭時,那懷恨的眼光驀然消失,只有一位坐在輪椅上的年輕母親正為小孩子編織冬冷時使用的圍巾。

有些事是禁忌,說不得,而她並不知情。

“她姓趙,叫趙宜靜,小名小叮噹。”

“宜靜?”大雄的未來老婆。

取名的人真有意思,鐵定看太多藤子不二雄的作品,沒有一點創意的抄襲人家的名字。

但……她姓趙?

若有所思的冬天抬頭看了一眼趙家大家長,尚未說出口的疑問由一位小女孩代勞了。

“爹地,我叫小叮噹對不對?”小小身影快樂的奔向出聲的健碩男子。

“嗯!你是小叮噹。”趙英漢眼神複雜的看向挑眉微笑的女子,不好向冬天解釋原因。

“爹地?”唔!真有趣,她好象走入一場肥皂劇中,而她還不知道自己該扮演何種角色。

“小叮噹是我的女兒。”名義上。

喔!瞭解。“你離婚多久了?”

她一開口問,所有的人表情為之錯愕。老闆沒結婚哪來的離婚?有小孩又不一定是親生的。

“為什麼這麼問?”趙英漢的眼中有很深的不解,他以為她會有些不自在的問他結婚幾年。

“以我對你的瞭解,你的婚姻關係若尚存,你絕對不會開口說出那句話。”我們交往吧。

伸長耳朵的工人都想知道那句話是哪句話,怎麼老闆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奇怪,像是釋懷,臉上出現可疑的暗紅,不怎麼自然。

“你不介意?”她太平靜了,讓人有一絲不安。

“我有何立場介意,她是你女兒不是嗎?”她從不認為自己和他的進展有那麼快,足以干預他的家務事。

一聽冬天冷淡的響應,趙英漢一急的走向她。“我沒結過婚。”

面對其它無關緊要的旁人,他可以不在意的隨人猜測,小叮噹的確冠上他的姓氏成為他的女兒,往後他會一直以父親的身分撫養她長大,除非她母親再嫁帶走了她。

可是所有人都能誤解這件事,唯獨她不行,冬天是他發自內心喜歡的女人,他不能任由她想歪的以為他負心、薄倖,存心欺瞞她的感情。

十年前他已經錯過一回了,他不想同樣的事再發生,長髮的她、短髮的她他一樣眷戀,不願放手。

“喔!”那她明白了。

“喔是什麼意思?你在宣判我死刑嗎?”她一身的謎,像只貓難以揣測她下一個舉動。

冬天肩一聳的好笑趙英漢緊繃的神情,死刑犯也有最後一餐飯菜。“你知道我的工作不定時,老是東奔西跑定不下來,實在不適合發展一段感情。”

一段感情?耳朵一豎的殷水柔聽得特別仔細,手指動作明顯變慢了,有一下沒一下心不在焉的勾著,就怕漏聽了其中一句。

她的腳殘廢了,所以她更要捉住最後一線希望,利用她的缺憾來挽回曾經放棄的幸福,她不會再傻得認為愛情可以取代。

“我會一直在這裡。”等你。

雁鳥飛累了總需要一個棲息的地方,風箏飛得再遠只要手中的線不斷,遲早還是會落向地面,回到卷線的人手中。

他是握線軸的人,也是她棲息的港灣,不管她走得多遠、位在何處,他永遠不變的待在原處等地諦來。

“很動聽的承諾,比上句話更令人容易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