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休息。”

他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即便知道她這舉動裡有幾分故意又或者是無意,在眼裡都是迷惑動人的。

他走的很快,指尖都在戰慄,但比他更快的是抱住他的腰身的何非魚。

“別鬧!”趙深君一手撐著門,低垂著頭沉沉道。

“我沒鬧。”這時候的何非魚面色粉嫩,眼眸水潤,她像個小孩子趴在他後背,親暱的撒嬌:“我不想一個人睡,來抱抱我。”

趙深君只要一扭頭就能看見她期待的面孔,他抓住她放在腰間的手,觸手溫涼如玉,她還壞心的在他手心撓了幾下。忍不住握緊她的手,重申一遍:“你……放手。”他話音不重,都是因為身後的人太過乖巧,也許……更多原因也在於他自己身上。

“你乖。”他不由得用以前她最喜歡哄他的話哄回去。說出口的那一瞬間,兩人都情不自禁發出淡淡的嘆息,時光一變,終是輪到他來說了。在旁人面前她與在自己面前,都是兩個樣子,這讓趙深君也欺瞞不了自己內心滿足喜悅的變化。

她聞著他睡衣上傳來的屬於他的味道,混合著沐浴露的香氣,用下顎去摩擦著他的背,固執的不放手。趙深君被她蹭的身體發熱,終於回過身來,將她攔腰抱起丟在床上。“別走!”她有些慌張的喊出聲。

趙深君站在門口緊緊盯著她,目光危險又滲人。

燈熄滅了,窗外月光照射進來,何非魚只能模糊的看到他的影子走近床,然後被褥被掀開,他上了床,那一刻兩人都心跳加速起來。

十幾分鍾過去後,趙深君忍不住扣住她的手,將她緊緊壓在自己懷裡:“別亂動。”他呼吸略重,更不知道自己能忍到什麼時候,偏偏她還在暗自點火,太過囂張得意。

何非魚得償所願,自然是精神的有點兒睡不著。

趙深君讓她安分點兒,偏生何非魚自來就不是那種乖乖束手就擒的人,別看她面上溫婉秀氣,做出來的事情都是果斷決絕的,現在更是故意用大長腿撩撥著自己。等他呼吸粗重幾下之後,又乖乖的挪開,輕輕叫他一聲。

他緊閉著眼背對過去,不理會她,她更是得寸進尺的湊到他耳邊輕輕吹著風,然後親著他的耳垂以下的地方,脖子就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身體的變化他自己的最清楚。

唯有一招能制止住她。

就在她越鬧越過分的時候,趙深君看似粗暴實則並不讓她感到一絲疼痛的捧起她頭,在黑暗中如狂風暴雨一樣深吻著她。“唔……”何非魚一秒睜大眼,很快便熱情回應過去。他的吻太激烈,吮的她的唇舌發麻,就像要吃了她一樣,何非魚絲毫不感到害怕,甚至十分喜歡他這種抒發情感的動作。

她不再調皮,乖乖的讓他吻著,還會發出像被欺負了一樣的動聽聲音。當她迷惑了他的神智之後,這感覺太過美妙,他從未覺得這一刻他是渴望著她的,她給了他啟蒙,所有的第一次都來源於他,若以後突然換成別人,這種突兀的認知讓他不禁感到身心上的反感。

他的手撫摸著她的背,越來越下,雙腿交疊,等到快要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他終於停下來所有動作。黑夜裡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卻能十分敏銳的感覺到他視線的熱度,她剛要疑惑的出聲他為什麼停下,趙深君卻按住她的唇瓣,然後分別在她額頭,眼睛,唇瓣唇角落下輕吻。“我答應你,我們訂婚。”

“……”這一切的喜悅來的太過突然,何非魚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