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

只要一想到誰都可以替代他的位置駕馭青年嫵媚的身體,心底的邪火就竄燒他所有深沉的理智,只剩下佔有慾瘋狂的咆嘯。

杜孝之掐著餘時中潮紅又渙散的臉孔,臉頰兩側都是淫靡的汗水津液,溼潤他的睫毛和唇縫,沒有焦距的瞳仁和上翹的眼尾都是懵媚的服從,他眼中浮起著冰冷的殺意,冷笑道:“騷婊子,是不是不把你幹死,你就不知道誰才是你的男人了?”

男人全神貫注在猛烈的馳聘,沉默猛幹了十分鐘,才稍微緩過失控的勁頭,廚房內鴉雀無聲,只剩下肉體赤裸裸的碰撞聲,青年相較之前因為害怕被發現的致命緊緻,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小嘴即使被強迫吞吐蠻橫入侵的兇器,也像是為了容納他而拼命討好得撮吮。

“爽嗎?寶貝,誰在幹你?”杜孝之伸出胳膊墊在青年的臉頰下,防止他的額頭再繼續嗑碰,原本是疼惜他,沒想到指間卻被一股溼熱的窒腔包覆,杜孝之倒抽一口氣,差點反手就把青年壓趴在牆上。

餘時中被幹得神緒渙散,意識離他忽即忽離,模模糊糊看到杜孝之伸出手,下意識就張嘴去含住最粗的兩根,用舌頭輕輕吮舐。

杜孝之氣得把他狠狠按上牆,用深埋的硬物粗魯得把他釘在自己的身上。

“誰準你用嘴含的?看到粗的東西就忍不住去吸嗎,誰讓你這麼騷的?”杜孝之毫不留情得說出羞辱他的壞話,餘時中覺得那些下流話比皮鞭抽在肌膚上還要辣痛,簡直痛入骨髓。

杜孝之壓低聲音:“別給我裝乖扮騷,小嘴巴安分點,下面給我專心夾,別鬆了我們今天就搞到你不敢再放鬆,讓你的好朋友在旁邊看你夾男人可以夾得多緊。”話雖這麼說,男人卻夾住他的舌頭翻攪著他的口腔。

“嗯、唔唔、別唔……”餘時中被翻攪得難受,耐不住得呻吟:“不……杜先、不要……”

“嗯?喊什麼呢?”

“姊夫、嗚求求你,姊夫……”男人鬆開手,餘時中喘急了還是要求饒:“放過我,求你……姊夫,先、先出去好、嗎……啊、嗯嗯嗯……好痛……”

杜孝之低笑出聲:“你知道自己在喊什麼嗎?姊夫是什麼關係嗯?”

“姊、姊的丈夫。”餘時中想要趕快結束這場煎熬的性事,張、張紫還在樓上呢,他就算腦子不清楚了,還知道杜孝之是在處罰他,他卯足全力配合杜孝之的動作,顛著腳尖努力把腰送出去,也顧不得羞恥還是霪乿,只想讓他趕快盡興,趕快抽離他的身體。

杜孝之當然察覺到他身下的小妖精做的什麼打算,他掐住餘時中不斷亂扭的腰肢,深深楔進他的體內,低語誘哄他:“你跟姊夫正在做什麼?”

“做、莋愛。”餘時中腦門一白,直接脫口而出。

“背著姊姊和姊夫莋愛呢,你可真銀蕩。”男人刮著他臉頰的汗水,輕漫得調笑他。

“我、沒有姊姊啊……”餘時中快哭了,他又累又怕又委屈,卻沒有人能救他。

“你說這姊夫要是沒了姊姊,那能是什麼?”杜孝之兇狠得侵犯他的身子,語調卻是溫柔的:“寶貝兒,說話啊,這姊夫不就是丈夫了?”

“嗯、嗯,是丈夫。”

餘時中溫順得搗著頭,大眼睛溼漉漉的,像只小貓咪般輕輕舔吻著杜孝之懾人的目炬,他趁男人還想逼迫他說出更加不堪的話前,先發制人去挑戰男人的底線,他軟濘濘得重複:“是丈夫,那、姊夫……可以射進來嗎,可以射、給我嗎、全部、……求求你……”

男人低咒一聲,拽住他的肩膀狠戾得把他壓上隔壁的流理臺,他拖著他們 相連的臀部挪了兩大步,頂得他雙眼泛黑,幾乎空窗了兩段慘淡的記憶空白。

他的上半身貼著大理石,早就被捏到瘀血的乳投可憐兮兮得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