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不掉的。

“你們快給我換一個病房,沒有窗戶的!”西門望東驚懼不安的道。

裴奚貞科普的說:“不知道有種叫熱成像儀的配備嗎?”

“我不想死,帶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西門望東把姿態放的極低。

“憑什麼?現在你和想狙殺你的一方關係不對付,也不老實的配合我們警方。”裴奚貞拔了一根對方的頭髮,他冷嘲熱諷的道:“夾在中間的廢人一個,老子憑什麼保護你的安危?”

西門望東咬住嘴唇,他猶豫了數秒,“我配合你們!”

“早這樣不就完了!”我憋住呼吸,他的尿位夠臊的。

西門望東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但是,我有一個底線!如果不行,不如讓別人狙死算了。”

“哦?還想提條件?”裴奚貞思忖了數秒,他凝重的道:“說說看。”

“我煉獄雙煞中的奔波兒灞,別想知道他是誰,僅此而已。”西門望東的眼神特別認真,“至於其它的,你們想問什麼都行!”

“沒有商量的餘地麼……”

裴奚貞搖了搖頭,同意的說:“行,別反悔!”

西門望東吁了口氣,他如釋重負的道:“你們別因為這事逼迫我怎樣就好。”

當晚,我們仨把西門望東秘密移送到D。I。E,挑了個乾淨的房間,把他安置妥善,傷勢這一塊由林婉婉負責。第二天晌午,我們睡醒了,跑到東街填飽肚子,返回部門打算進行審訊。

沒有林慕夏在的日子,真的很乏味,D。I。E缺了誰都覺得彆扭,我們彷彿融於了一體。

漫不經心的整理完審訊材料,我和裴奚貞扛著攝像裝置來到“臨時病房”。西門望東還在睡覺,我吼了一嗓子,他驚醒縮於牆角,確認沒危險,這才放下心說,“就不能好好的喊人家起床?”

“如果你是女的,我想我會的。”裴奚貞像一個優雅的紳士,他開啟了錄影,端坐於椅子上,“西門望東,你可是煉獄雙煞中的灞波爾奔?”

“我是。”西門望東膩歪的道:“昨天不是問了一遍?”

“這次是正式的。”裴奚貞凝視著對方的傷口,他拿起證物袋,指著裡邊裝的兩雙繡花鞋,“這是梅思真與關千桐的死亡現場中發現的,它們究竟象徵了什麼意義?還有,昨晚你講受到的創傷,就算有五十雙繡花鞋也彌補不了這永久的損失,所謂的繡花鞋,如果是寶貝,為何又隨手棄於案發現場?”

“繡花鞋……是召喚陰靈的一種媒介。”西門望東道。

裴奚貞怒目圓睜,“說人話,我們現在保障了你的安全,還滿嘴胡說八道。”

“繡花鞋,長眼睛的人都知道,它不是穿的。”西門望東解釋的道:“我們煉獄雙煞放在案發現場的繡花鞋,鞋底中間藏了單向二行竊聽裝置,換句話說,現在我們說的,奔波兒灞和耶夢·西那瓦都能聽見。”他朝我們使了個眼色,裴奚貞和我的確按到了四隻繡花的鞋底子分別有小塊硬物,連忙把這裝有繡花鞋的證物袋仍到窗外的院子。

這時,西門望東有點不情願的說:“昨晚我說的繡花鞋,指的並不是鞋子,是能裝滿一繡花鞋的激素……”

第八百八十九章:削峰鑄炮!

“激素?”我心頭微微有些震動,心說整整灌滿繡花鞋的激素,這得有多少量?關鍵是哪種型別的?我審視的瞅著對方,“你所獲得的,是哪一種激素?”

“雄性激素,能讓我越來越像男人!”西門望東無奈的笑了笑,他解釋的道:“我雖然變性了,但是體內仍然能分泌雌性激素的,手術時之所以沒有摘除是因為有生命危險,就選擇了保留,我必須吃雄性激素才能維持現狀。”

裴奚貞好奇的問道:“是藥丸還是藥片?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