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沖服的?”

“藥片,約有手指甲大小,一天吃三次。”西門望東不假思索的道。

我疑惑問道:“這以繡花鞋為單位的雄性激素,是誰提供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提供的,但極有可能是耶夢·西那瓦。我們煉獄雙煞每次行動前,就能獲得一雙滿滿的繡花鞋。”西門望東動了動胳膊,他形容的說:“我把裡邊的雄性激素拿走,剩下裝有竊聽器的繡花鞋由奔波兒灞放在殺人的地方。”

我不明所以的道:“總往案發現場放竊聽裝置,究竟有何意圖?”

“竊聽你們警方勘察現場的情形啊!哪些分析對我們有利,哪些分析對我們有弊,凡是有耳朵的就能聽的出來。”西門望東眼中充滿了玩弄,他嘲諷的道:“所以這些案子你們警方無頭緒,我們作案時完全可以避開你們之前有利的分析,故布疑坑,誘導你們,如此一來,你們警方就像是迷霧中按照我們給的燈光在摸索,永遠也摸不到正確的位置。”

我若有所思的道:“果然,案發現場沒有無緣無故出現不相干的玩意。”

“事後諸葛亮。”西門望東不屑一顧。

我絲毫不介意,轉移了攻點道:“繡花鞋的謎底揭開了,現在來說說你們煉獄雙煞的殺人動機吧,是耶夢指派的?”

“是,也不全是,剩下的涉及到我們之前的協議,不便多說。”西門望東顯得有恃無恐。

“他孃的,你意思是說,跟奔波兒灞也有關?”裴奚貞眼珠子頻動,他凝神思考道:“煉獄雙煞中你最沒地位吧?這些案子是奔波兒灞的扮演者和耶夢一塊設計的?而你純粹是一個打工的,輔助作案來換取維持雄性體徵的激素類藥物?”

西門望東抬起頭,眼睛直勾勾的看向老狐狸,他沒否認,也沒有承認,靜靜的觀望,沒有半點表情波動,“隨你們猜。”

真的挺讓人心急,我們彷彿一根魚刺到了喉嚨卡住,上不來下不去的。

“實際上我只是跟著奔波兒灞犯罪,究竟如何,我一概不知情。”西門望東噗哧一笑,他頗具女性化的說:“雖然死的絕大多數我都眼熟,多少有過接觸。”

“哦?這是什麼意思?”我狐疑的道。

西門望東解釋的道:“我父親西門小慶死的時候,現在這些死的人,當時都參加過葬禮。”

“隸屬於同一家公司,意外去世了來見最後一面也算正常。”裴奚貞稍作思考,他詢問的道:“據我所知,煉獄雙煞殺死雍家產業骨幹精英時,分別強行將其所持有股份據為己有,這是真的?”

“是的。”西門望東點頭。

我問道:“股份去了哪兒?”

“奔波兒灞和耶夢其中一個,我對於不勞而獲的財產不感興趣。”西門望東無所謂的道。

他的精神防守很嚴,我們和他交流不知道得耗死多少腦細胞。

裴奚貞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他才道出了下一個問題,“五年前是煉獄雙煞第一次作案?”

“算是吧。”

“奔波兒灞與你怎麼認識並勾搭結夥的?”

“源於我的變性手術。”他苦澀的笑道。

相識來自朱曉燕的變性手術,莫非煉獄雙煞中的另一位奔波兒灞,也是變性人?這樣一來,似乎只有刁田七了。

我催促的道:“喂,你能不能再具體化一點?”

“抱歉,涉及到我們之前的協議,不便多說。”西門望東隨意的說道,這傢伙簡直油鹽不進。

我抬起雙手繞到後腦勺,一邊伸懶腰一邊問道:“為何時隔五年再一次合作?”

“拼命的創業賺錢,我為的就是購買激素,否則誰願意活得這麼累?然而質量卻不怎麼樣。”西門望東猶如傾訴般,他委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