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隊裡的同僚遇見執勤之類的苦差事一般都塞而他,而卡帕依是他最好的朋友,經常為了他而跟同僚起爭執,最後來,乾脆就陪他一起執勤。

“一世人,兩兄弟,說這個幹什麼。”

卡帕依揮揮手,大氣地說道。

誒!

韋瑟輕嘆了一聲,攤上這麼一個夠義氣的朋友,他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

卡帕依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趴在城牆上,漫無目標地向遠處張望。

韋瑟抬起頭,剛要說些什麼,突然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出現在城牆上,那隻巨掌正向卡帕依抓去。

“卡帕依——”

韋瑟一急,合身撞了過去。手裡的長槍也全力刺出。

“咦。”

那個黑影驚咦一聲,手勢不便,依舊抓向卡帕依,右腿卻抬了起來。一腳踢在槍桿上。

韋瑟只覺得一股大力從槍桿上傳來,那柄長槍彷彿是不受控制,竟然順著雙手撞回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從手上傳來,他下意識地想鬆開手,槍柄已經重重地撞在他的肋部,韋瑟甚至能夠清楚地聽到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他只覺得眼前一黑,一口鮮血不受控制地噴了出來。在他徹底昏迷前,似乎聽到了卡帕依在喊他的名字。

“韋瑟——”

卡帕依向側方滑步,雖然沒能完全避過那個黑影地一抓。卻躲開了要害,肩膀上留下五道指痕,如同不是有皮甲擋了一下。受創還要嚴重。

不過,卡帕依並沒有試圖反擊,而是順勢倒下,隨手抄起他的朋友,兩個人一起倒在地上。

他腦子可比韋瑟活多了,在倒在地上的同時,右腳將韋瑟的長槍挑起,踢向那個河馬人(他已經看清楚了),自己卻抱著韋瑟向一旁滾開。

“好機靈地小子!”

那個河馬人愣了一下,邁開大步向他們追過來。

這時候。箭塔裡的其他士兵也聽到了動靜,紛紛衝出箭塔,十餘柄長槍指向河馬人,另外兩個士兵在同伴的掩護下,將卡帕依和韋瑟二人扶到後面。

“柯朗,你堂堂一個五級戰士連兩個雜兵都收拾不了,丟人都丟到家了!”

身後轉來一聲喝斥,柯朗大汗。他聽出來。這正是那位老管家格里斯的聲音,一個平日看上去弱不禁風的老頭。突然爆發出超越普通鬥神的實力,讓他和一夥同僚都大為驚異,暗自慶幸平日沒得罪這老頭。

“老管……大人,這倆小子太滑溜了,我一時沒注意。”

柯朗小心翼翼地,老管家今天火氣很大,要是撞上黴頭,可就不划算了。

格里斯冷冷地看了柯朗一眼,在他身後還有十幾名身強體壯的河馬戰士。

“柯朗,這幾個雜兵就交給你了,一個不留!”

格里斯一臉殺氣地命令。

就在城防軍士兵被格里斯的命令嚇得心頭一震的時候,一個清冷地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

“好大的威風,好重的煞氣,堂堂一個九級鬥神,對幾個普通戰士下格殺論,閣下可真地令武道生輝了!”

“什麼人?還不快給老子滾出來!”

格里斯一臉乖戾地喝道。

“哼!”

隨著一聲冷哼,一個相貌清癯的人類和一名身背巨斧的矮人戰士出現在犛牛戰士們地身後,城防軍小隊長趕忙讓手下讓開道路,與此同時,數百名霍位元人也從周圍現身,一個個刀出鞘,弓上弦,虎視眈眈地盯著被包圍的河馬戰士。

兩名九級戰士!

格里斯的眼睛裡閃過一道精芒,他看了看周圍的那些霍位元人,忽然心有所悟。

“你們都是那個戰爭祭祀的人吧?”格里斯沉聲問道,他的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向雲霧山的方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