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你就是格里斯閣下吧。我是羅德曼,這位是海格。”

羅德曼揚手擲過來一個血淋淋的包袱:“格里斯閣下,如果你等人的話,恐怕要失望了。”

嗯?

格里斯眼裡閃過一絲厲芒,劈手接過那個包袱,卻沒有立即開啟,那股血腥氣燻得他微微皺了下眉頭。

“這是什麼?”

“這就是你要等的人。”

儘管心裡早已經有了明悟,可聽到這句話時,格里斯地身體仍然晃動了一下。

他在解開包袱時,雙手微微顫抖——這可是在初級武士身上也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當包袱開啟時,恩裡克那顆鬚髮皆張的頭顱露在他面前。

“大少爺!”

格里斯身後的河馬戰士們紛紛驚叫出聲,聲音中有恐懼,更多的是憤怒。

“殺死恩裡克的兇手是誰?”

格里斯輕輕放下包袱,像是怕驚醒恩裡克似的。

一股怒氣幾乎就要衝破他的胸膛,他地雙手卻穩定下來,沃頓是他唯一地孫子,恩裡克是他最得意的學生,可這兩個人在短短地時間裡先後隕命,格里斯現在只剩下一個心願——毀滅!

羅德曼微微一笑:“誰殺的……重要嗎?”

是啊,不重要,眼前有兩名九級鬥神,周圍有霍位元人環伺,縱然格里斯渾身是鐵,又能鉚幾顆釘?

格里斯目光掃過身後的河馬戰士,眼神中卻沒有了剛開始的那股乖戾。

“閣下,想必那位領主大人對今天的事情早已經有了成算吧?”

格里斯問道。

“不錯,雲霧山礦區的戰鬥昨天晚上就已經結束,城防軍軍營和城守府都已經佈下埋伏,進攻的人決無幸理。”羅德曼回答道。

“想不到啊,一個藉藉無名的戰爭祭祀,竟然會有如此實力!”格里斯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羅德曼閣下,我要求與閣下公平一決。”

“勝,請放這些人走,我死;敗,請留下他們一條活命!”

羅德曼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如你所願!”

周圍計程車兵齊刷刷的向後閃出一條路,羅德曼和格里斯站立在城頭,秋風拂過時,詭異地從二人身旁滑過,就象是遇上了什麼阻礙。

格里斯自份必死,也沒有什麼掛念,想到愛孫愛徒短短几天裡相繼暴死,不禁怒火上揚,掄起銅錘大小的拳頭呼的一聲向羅德曼的胸部擊去。

不使用武器嗎?

比起身體素質,比蒙肯定要強於人類,尤其是河馬人,在身體素質方面更是得天獨厚。

羅德曼嘴角現出一絲冷笑,毫不遲疑地疾衝而上,當胸便是一拳,兩人拳掌相交,身體不由自主的都向後退去。

格里斯這一拳雖然不顯山露水的,但鬥氣已經包含其中,沒想到羅德蒙竟然能夠硬接這一拳,而且毫髮無傷,不禁戾氣暴漲,雙拳如風,連連擊向羅德曼。

羅德曼毫不避讓,硬接硬架,猛然間,他低頭從格里斯地拳下鑽出,躥至他的身側,右臂屈膝,一肘擊中格里斯暴露出來的左肋。

騰、騰、騰,格里斯驟出不意,身體被橫著擊出去數步,圍觀的城防軍戰士和霍位元武士發出一片喝彩聲。“哼!”

格里斯一聲冷哼,轉過身,右掌立起,如同巨斧一般當頭劈下,掌緣處金芒閃爍,形成薄薄的鬥氣刃。

而羅德曼一反先前硬接硬打的方式,仗著靈活的身法繞著格里斯遊鬥,這讓格里斯產生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他大喝一聲:“停!”

羅德曼如同一片樹葉般的向後飄落:“格里斯,不打了嗎?”

格里斯抽出背上的巨劍:“哼,羅德曼格下,一味遊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