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談心,拉著趙義去了酒壚吃酒。

酒過三巡之後,耿少史方慢慢說著些人情是非,絮叨他和桑少史的不和,希望趙義能夠在長史面前拉他一把。

看著外面漸漸黑下來的天色,趙義莫名有點心慌,屢次想走,一個僮奴走到酒壚前問:“敢問丞相府的趙徵事大人在此嗎?”

“你是何人?”

僮奴走到趙義面前道:“我是受人之託,給您傳話,您的夫人被人擄到富盛客棧後面的私巢子去了,想去救的話,眼下可能還來得及。”

趙義摸了摸腰邊的寶刀,硬硬的還在,便匆忙出了酒壚,用刀砍斷了馬韁繩,打馬便往富盛客棧方向去了。

路過丞相府門口,正遇到了找不著他急的團團轉的家奴,聽了家中發生的事,趙義內心更加肯定,這訊息是真的。

他讓家奴將話帶回去,又匆忙往客棧方向奔去。

天色已經暗沉,夜幕降臨,趙義緊緊地攥著身邊的佩刀,心中的憤恨足以將任何敢染指嬌嬌的人毀滅。

林氏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連怎麼進來這間屋子的都不知道。她想見趙義,可是連動彈一下都很費勁。趙義,義哥哥究竟怎麼樣了?

有人將她的衣服褪去,放入浴盆之中,替她搽試;還有人在一旁笑著說什麼,在她身上抹著光滑的東西。林氏渾身發癢,癢到了心裡去,她咬著舌頭,想清醒過來,等她略微有些意識之時,感覺到自己正赤|身|裸|體地躺在軟和的被子裡。

屋子燃著紅燭,點著濃郁的香,紅色的床帳放了下來。

林氏渾身越來越燥熱。她想要趙義來抱著她。她好像覺得,義哥哥隔著帳子對她甜蜜地笑。

身上的香油慢慢發出蠱惑的香氣,令她無所適從,像是新婚時刻……林氏昏沉了下去,再也動彈不得,□一陣陣的熱流湧動。

義哥哥……。她忽然想到:不是趙義病了嗎?怎麼她在這裡,帳外的人又是誰?

眼淚流了出來,難道這次難逃此劫?林氏喚道:“義哥哥,義哥哥”

趙義對她俯下身來,揭開被子,摸著她光滑的肩膀……。

張博摸著林氏光滑的肌膚,看著她眼角留下的淚,期盼已久的美嬌娘無助地在他的手下顫抖,讓他有一種特別愉悅的快感。張博輕輕地含著林氏的嘴唇,耳垂,輕笑地道:“你終究還是逃不出我的手心,今日讓你嚐嚐我的好處,你那夫君又有什麼用?不過是個六百石的小官,給我提鞋都不配。”

接著又摸上了林氏的胸前,那飽滿的軟團,讓張博興奮不已,他用手磋磨把玩著,體會著林氏嗚嗚咽咽的顫抖,腦裡的血猛地衝了上來,氣息變粗,渾身也跟著顫抖起來。

“真是個尤物。”,張博罵道:“老子一沾都受不了,讓那個豎子佔了你這麼多年。這次要把你娘兩藏起來,誰都找不到。”

張博急躁地脫著衣物,身下漲的發痛,門突然被踹開了,帶進來一陣冷風。

屋子裡的薰香弄得張博發狂,頭腦的反應也慢了許多。

“滾,不知死活的奴婢,別打擾老子快活。”

趙義眼睛血紅,看著林氏赤|裸地躺在床上,張博的衣裳脫了一半,正褻玩的高興。他再也顧不得了,握住手中的寶刀便衝了上去。

張博並沒有想到這個奴婢竟然如此膽大,胳膊被戳中,一陣疼痛襲來,門外的寒風吹入,張博清醒了許多。

“來人那,殺人了。”張博邊喊邊用案几抵擋趙義的進攻,倉皇之中,又捱了幾下。

正在樓下尋找的林天和趙彭祖,將阻攔的婆子蒼頭們推開,帶著賊曹椽們循聲而至。

“姑父。”

“去將你姑姑包起來,帶走。”

林天連忙衝入帳內,用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