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警備人員看上了旁邊的菊池先生,菊池先生輕輕地搖了搖頭,這傢伙此刻心裡有個想法,既然你岡本少將如此的牛逼,沒有把我們滿鐵放在眼裡,今天就讓你個混蛋吃個虧,連甲賀流的少主都敢得罪,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別說是你了,就算你在日本的後臺看見人家都不敢這樣,看來在取得的勝利已經讓這個傢伙昏了頭了。

“你們還要繼續在這裡看著?雖說我們不是一個流派,而且是是的,但我們畢竟起源於一個地方,如果我們的少主在這裡出了什麼事情,你以為回去之後你們的師傅會放過你們嗎?”

就在大家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保護劉振華的其中一個人冷著臉說道,所有甲賀流的人都在這裡了,這些話又是告訴誰的呢?

當這個話說完之後,從人群當中又站出來十幾個人,他們也在劉振華的外圍站好,莫非這也是甲賀流的人嗎?如果要是的話,為何剛才從來沒有出現呢?

“我事先宣告,我們全部都是伊賀流的,但岡本少將你今天太過分了,我們沒有任何責任保護甲賀流的少主,但如果在我們的眼前,他在你的槍下受了傷,就跟這個混蛋所說的一樣,我們的師傅絕不會放過我們。”

這些話說出來之後,讓周圍的這些人更懵逼了,除了日本忍者之外,誰也不知道甲賀流和伊賀流之間的恩怨,劉振華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因為這是日本忍者的一些恩怨,在後世的解密檔案上,那可是寫的清清楚楚的,看來自己有機會裝逼了。

“通通給我退下,我甲賀流絕不接受你們伊賀流的保護,哪怕今日我與諸君戰死,那也是我甲賀流自己的事情。”

劉振華的話一說出來,在場的人更加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