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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望去,卻又看不出來改變在哪裡。
她的心中充滿著幸福的感覺,望著這個自己可以為他而死的男人,她覺得自己對他的感情難以言喻,就像看到了八幡大神一樣,除了摯愛之外,還有一份特殊的敬畏。
她緩緩的走著,身後跟隨的松島麗子、山田次郎和小林犬太郎也都放緩了腳步,不敢走在她的前面。
走了丈許之遠,服部玉子的耳邊突然傳來金玄白的聲音:“玉子,辛苦禰了!”
服部玉子愕然一頓,已見到金玄白整個高碩的身軀騰飛而起,從那跪倒一片的忍者們頭上掠過,僅是眨眼之間,便已到了她的身前,那種快速,已經超越箭矢脫弦的速度。
縱然服部玉子見識過金玄白施出輕功身法,也看過他僅以一塊船板便可浮行太湖水面,便是目前這種超絕的快速,也讓她嚇了一跳,忍不住用東瀛話說了一句:“啊!真是神仙飛行都不會這麼快!”
她這句話雖然金玄白聽不懂,可是在她身後的松島麗子、小林犬太郎和山田次郎都聽得清清楚楚,他們認同地以敬畏的眼光望著金玄白,隨即全都趴伏在地,心悅誠服地磕起頭來。
金玄白伸出雙手,撫著服部玉子的雙肩,凝目注視著她,柔聲道:“玉子,辛苦禰了。
”
服部玉子又一次聽到他說出這句話,只覺鼻頭一酸,強自壓抑的眼淚再也抑止不了,全部奪眶而出,流得一臉都是,嘴裡僅只喃喃念著:“少主,少主!”
金玄白只覺胸中滿是柔情,不知要如何傾訴,他把服部玉子摟進懷裡,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低聲道:“對不起,玉子,讓禰擔心了。”
服部玉子埋首在他懷裡,恍惚間,似乎覺得自己變成二十年前的那個小女孩,投入父親的懷抱一般,感到那樣的安心,那樣的滿足。
她的父親就像是一座山樣,不僅是整個伊賀流忍者們的依靠,也是她最信賴、最敬仰的人。
自從父親死後,她在兄長的督促下苦練忍者們的武技,時時都有大山傾倒,找不到安全的感覺,因此也就更努力的苦練功夫,目的便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變成一個如山一般強韌而又偉大的強者。
從她成為上忍開始,她便一直以強者自居,面對那麼多的伊賀流忍者,她都記得自己是服部半藏的女兒,必須展現出上忍的風範,不可以軟弱,其實她卻明白,她的內心既是孤寂空虛,也有軟弱的時候。
她有時在想,如果能回到兒時,該有多好!她可以在憂傷、寂寞、空虛的時候,投入父親的懷裡,倚靠著他那寬厚結實的胸膛,縱情地向他撒嬌……然而這是不可能的事,畢竟逝去的歲月,再也無法挽回。
直到遇上了她命中註定的丈夫,她才勉強找回了兒時那種感覺,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一個有如父親一般可以依靠的男人。
可是那種感覺時現時斂,並不明顯,直到這一刻,她投入金玄白的懷裡,感覺到他的體溫、他的氣味,才完全肯定自己可以把他當成一座大山、父親一樣的依靠,當然,她也可以把他當成一個情人、一個弟弟那樣的疼愛……服部玉子找回了幼時那種感覺,卻理智地感覺到自己是被未來的丈夫摟在懷裡,因為他身上的氣息是如此讓她迷醉,幾乎讓她忘了此刻身在何處。
金玄白垂下了頭,低聲在她耳邊道:“玉子,禰該叫相公或夫君才對,還叫什麼少主?
”
服部玉子抬起頭來,望著他的臉孔,燦然一笑,道:“相公!”
她的秀靨之上淚水未乾,卻笑得如此燦爛,陽光灑在她的臉上,有如春花綻放,讓金玄白都幾乎看呆了,他倏然記起了一句古人的詩句:“一枝梨花春帶雨……”
心中一陣衝動他低下了頭,想要啜吸她那兩片紅豔的唇瓣,服部玉子羞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