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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貫注在一張張的牌上。
大街上,隨著人潮的移動,白髮道姑流雲一手挽著服部玉子,飛身騰掠在樹梢,很快便追上了最早下樓的風氏姐妹和齊冰兒。
她站在一株樹梢,回頭望了望,只見何玉馥和井胭脂攜手踏著樹叢,飛身奔掠而至,距離自己僅有三丈多遠,心中不禁頗覺安慰。
想起自己坎坷的一生,幾乎沒有一天快樂過,守著三從四德的古訓,辛苦的做一個乖巧的女兒,順從的妻子,賢淑的媳婦,面對這個唯一的愛女,顯然自己是一個失職的母親。
如今女兒長大,將有歸宿,卻愛上一個有許多妻室的人,讓她不免感到有些遺憾。
對於金玄白的武功修為和出身來歷、人品長相,流雲感到百分之百的滿意,唯一讓她不滿的是女兒太委屈了,只能排行金玄白眾妻中的第四或第五位。
男人有三妻四妾,是當時社會的風俗,沒人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尤其是越有辦法的男人,妻室越多,更是世間稱羨的物件。
金玄白身為朝廷的侯爺,就算娶上二十個妻子,也不足為奇,更不會讓人視為異類。
流雲在乎的是女兒排名太后,何玉馥無論是相貌或武功,都不見得比其他姐妹優秀,唯恐她以後會受到冷落,甚至成為棄婦。
尤其是現在,流雲聽到金玄白承認是魔教日宗宗主,更讓她多擔了一份心,不知道女兒將來的命運會如何演變?是否可以享受到幸福快樂的生活?
她抬頭向遠處,只見十丈外,一條爍亮的紅色流光,在空中盤桓飛舞,聶人遠手持那支僅長尺許的斷劍,神色緊張的仰望空際的那柄飛劍,橫劍於胸,蓄勢未發。
在他的腳下,跺著一人的臉頰,另有一人則靜臥不動,恍如死了一般。
除此之外,他的左手還扣住一個翠裳女子的脖子,看來只要一用力便可將那女子的頸骨扭斷。
流雲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也看不清那落入聶人遠手中的二男一女容貌,眼見金玄白以氣御劍,不離聶人遠左右,卻沒攻出去,顯然是投鼠忌器。
她暗忖道:“莫非那個年輕綠衣女子,也是金玄白的未婚妻子不成?否則他為什麼會手下留情?”
一方面,她為金玄白那種神奇的御劍法所驚,另一方面則更為女兒感到委屈和不平。
服部玉子被流雲摟在懷裡,扭動了一下,道:“流阿姨,冰兒就在下面,禰能不能帶我去和她會合?”
流雲聽她這麼一說,才記起手裡摟的也是一位金夫人,剎那間,一個意念浮現腦海:“據馥兒說,這位傅小姐是出身官宦之家,又是金玄白從小定的親,不僅家財萬貫,能幹得很,也極得未婚夫婿的寵信,算是排名第一的正妻,我若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殺了,復兒豈不是少了個競爭對手?”
這個想法有如電光石火的出現在她的腦海,但見她眼中閃現一絲狠毒的神色,左手輕移,已悄無聲息的虛按在服部玉子的後腦。
此時,她只要內勁一發,服部玉子輕則終身殘廢,重則永遠神智喪失,成為一個毫無知覺的廢人。
可是她一生從未害過一個人,這種邪惡的意念剛一湧現,立刻便又被壓制下來,手掌蓄勢,卻無法發出內力。
何玉馥和井胭脂聯袂奔了過來,見到流雲停止不前,道:“娘,禰怎麼不帶傅姐姐下去呢?站在這裡做什麼?”
流雲卸去內勁,在服部玉子的衣領上拈起一片樹葉,若無其事的道:“馥兒,我在等禰們。”
她滿心羞愧,深吸口氣,道:“我們下去吧!”
大袖一拂,摟著服部玉子掠出兩丈開外,輕盈的落在齊冰兒和風氏姐妹的身邊。
齊冰兒聽到風聲,回頭一看,見到白髮道姑流雲帶著服部玉子從樹上躍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