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走了過來,拉住了玉子的手,道:“傅姐姐,禰怎麼也來了?”

服部玉子不知道自己剛才已從鬼門關前走了一回,微微一笑,道:“這都是靠流阿姨的幫忙,不然,我一點輕功都不會,怎能在樹頂上飛?”

何玉馥和井胭脂趕了過來,服部玉子拉住了她手,道:“玉馥妹妹,令堂的武功真高,看來禰得要跟她老人家多學點功夫才行!”

何玉馥笑道:“傅姐姐,禰這麼推崇我娘,乾脆就拜她為師好了!”

服部玉子道:“我現在開始學武功,已經太晚了,不如拜在她老人家膝下,做她的義女好了?”

何玉馥還沒答話,井胭脂已搶著拍手道:“好啊!這麼一來,我又多了個大姐姐。”

話剛說完,秋詩鳳、曹雨珊和井凝碧三人也從奔走的人群中擠了過來,和服部玉子、何玉馥、齊冰兒會合一起。

井凝碧吁了口氣,道:“胭脂姐姐,禰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哇!人擠人的,就像是元宵看燈火一樣。”

秋詩鳳抬頭望了望遠處,問道:“傅姐姐,禰們聚在這裡幹什麼?怎麼不過去看相公抓人?”

服部玉子答道:“我也是剛到,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啦。”

白髮道姑流雲打從放下服部玉子後,便退出數尺之外,不斷的省思自己為何會產生如此歹毒的念頭。

她眼見齊冰兒、服部玉子等人,像是姐妹相聚一樣,吱吱喳喳的談笑不已,而站在前面的風漫雲和風漫雪更是含笑望著這群年輕女子,臉上顯現出一股慈母的光輝,不禁心中更加自責。

她輕嘆了口氣,忖道:“枉我修行多年,還比不上這兩個玄陰教的妖女,真是慚愧!”

一時之間,她不敢面對服部玉子,悄然移步,往前掠去。

大約奔行了丈許,只見那些黑衣的忍者紛紛拿出身上攜帶的風燈,點燃了起來。

上百盞風燈放出的火光,瞬間照亮一整條大街,這時很清楚的可以看到來自東海的四大龍使帶著一群海盜聚集在左邊一角。

而漕幫幫眾則是聚集在右邊一角,中間隔著魔門的五十餘名手持兵刃的年輕女子。

流雲目光一閃,看到追日劍已被金玄白收了回去,而聶人遠則保持原先的姿勢,雙方僵持著,沒有任何變化,顯然一邊兵持人質,另一邊則投鼠忌器,暫時之間,誰都不願出手。

流雲仔細的看了看,依稀記得聶人遠左手抓住的那個綠衣女子,曾出現在悅賓樓裡,卻想不起她是服部玉子的丫環,還是齊冰兒的朋友。

至於被聶人遠跺在腳下的那兩個年輕漢子,流雲根本沒有見過,不知道金玄白如何會如此在乎他們?

她罕得出門,也沒有什麼江湖經驗,只是覺得以聶人遠的武功修為,竟要用人質來保全自己的性命,未免太過於卑劣。

她暗忖道:“此人身為錦衣衛的官員,又是魔門弟子,果真毫無人格,卑鄙無恥!”

意念剛起,她已聽到不遠處傳來井六月的罵聲:“姓聶的兔崽子!枉你是劍神高天行的徒兒,如今卻要靠著挾持人質求活命,真是丟盡你師父的臉,甚至丟掉你祖宗八代的臉……”

流雲循聲望去,只見天刀餘斷情一手抓著個紅衣女子,另一手持著柄繡春刀,冷冷的望著聶人遠,緊抿著雙唇,沒有吭聲。

而劍魔井六月則站在天刀餘斷情之前,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聶人遠在大罵,罵得口沫橫飛,張牙舞爪,那種姿勢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聶人遠寒著臉,沉聲道:“姓井的匹夫,有種你過來,別在那裡學狗叫。”

井六月吐了口痰,罵道:“呸,老子會怕你這狗孃養的?有種的話,你把挾持的人質放了,老子就跟你打個三五十招!”

聶人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