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按常理判斷,一個兒子就能讓何雨柱招架不住,更何況是雙拳。

白寡婦眼底閃過一絲自得。

與二兒子相比,何雨柱更年輕,比大兒子還足足差了一截。

照此看來,還不是一觸即潰?

白寡婦發誓今日要給這個何雨柱上一堂教訓課!哪怕何大清迴歸也救不了他!何雨柱早已跟她斷親並簽下契約,他們的關係如今形同陌路,絕不能輕饒。

但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在兩個寶貝兒子尚未出手之際,已被何雨柱直接踹倒在地,動彈不得,眼神裡充斥著恐懼。

他們平日雖打過不少架,經驗豐富,但從未料想對手這般狠辣。

半晌後,白寡婦醒悟,驚恐尖叫:“你怎麼敢對我兒子出手?我去軍管會舉報你,讓你嚐嚐被捕的滋味!”周圍鄰居也被這場紛爭吸引出來圍觀。

看著白寡婦臉上的掌印與嘴角的血漬,以及癱坐在地的兩個還沒站起來的兒子們的幸災樂禍的笑容,周圍鄰居們無不感到厭煩透頂!總算有人治住這個麻煩的女人了!

面對這一切,何雨柱嘴邊卻浮現出一絲冷酷的微笑。\"你儘管去找軍管會便是。\"他對她說,“你那兩個兒子先挑釁的,就算軍管會真來,我也無懼。\"

這番話在白寡婦心中更是激起了熊熊怒火。\"你!”她說,“你能怪我不動手,讓你的兒子動手打你?”

儘管白寡婦此刻顯得氣勢洶洶,但何雨柱仍是一臉平靜,“你要是沒先出言挑釁,我又豈能對你出手?”說完這話,他又催促起她:“好了,別耽誤時間,快去找人,我在這裡等著你的。\"

望著何雨柱那副信心滿滿的神色,白寡婦不禁心虛起來。

她很清楚自己這次理虧,所以也不敢真去找軍管會。

然而,想到自己被打的兒子們,她卻又覺得難以忍受。\"無論怎樣,你要為傷害我兒子付出代價!”她堅持說道,“現在就必須賠錢,至少五十塊還不夠,至少要一百塊!”

聽到這話,周遭鄰居都沉默了,沒想到白寡婦會提出如此獅子大開口的要求。

他們心裡明鏡兒似的:這些都是她自找的啊。

捱打就算,現在居然還想訛人家?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人群中,何大清出聲打斷了這個場面:“大家都在圍著幹嘛?”聽到熟悉的嗓音,何雨水喜極而泣地衝進何大清的懷裡。\"爹,我特想你,讓哥哥帶我來看看。\"

何大清望向何雨柱父子,微點下頭,他雖已與何雨柱斷交,骨肉親情總是無法割捨的。

看到兒女過得尚好,內心多少寬慰。

白寡婦看到何大清出現,心中更怒如火:當初讓她找何大清過來是為了做牛做馬為家族服務,如今何雨柱他們竟敢帶他走?

“何大清,你在等什麼?”白寡婦催促道,“沒看見你的親骨肉讓那兩個渾小子欺負嗎?你還算不算個男子漢?”何大清聞言怒形於色,最後卻按捺下來。

這一切落入何雨柱眼中,他嘴角輕揚:“白寡婦,你的廉恥丟哪裡去了?當著我的面,讓你的兒子因為我而揍我?”

\"你怎麼想的?\" 何雨柱在說出這句話後,再次轉向何大清,嘴角流露出譏笑的痕跡。

\"我以為你會在保城過上更好的生活,何大清。\"

\"但現在似乎成了別人使喚的苦力了啊。\"

\"這樣不舒坦,不是嗎?\"

何雨柱這麼說,當然背後有原因。

透過白寡婦對何大清的態度—明明滿腔怒火卻沉默如鼠,可以看出諸多的問題。

且何大清初至保城只有一年時間,然而面容蒼老彷彿過了五載,頭髮甚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