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色,這都表明他的生活處境極不舒服。

何大清面對如此評價,臉上有些紅燙。\"我的人生怎樣我不需要你的干涉!”

\"我們已經簽署斷親文告,你還要來找我糾纏什麼呢?\"

何大清話畢,何雨柱卻不屑地哼了聲。\"你以為我是特意來找你?”“如果不是雨水的關係我絕不會關注你是否活在世間。

可是看你在這被他們一家凌虐也確實可憐。\"

\"是否願意跟我回去呢?\"他又接著道,“即便是在四九城裡,至少你的日子不會這般委屈了。\"

聽到這些的何大清,心裡動了一動。

其實他對保城並不滿足,初來時就後悔不已。

尤其是將大筆財物留於何雨柱,導致白寡婦對他的態度愈發冷淡,言語中時常夾帶怒罵。

起先,他仍企圖抵抗,卻被白寡婦那三個虎視眈眈的兒子壓制,儘管身強體壯亦無法勝出。

幾度受傷後,忍聲吞氣成為了常態。

然而沒想到白寡婦愈發肆無忌憚,視他為人如無物。

近來,關於巷子裡流言蜚語不斷,他拼命在外掙錢養家餬口,卻無從知悉頭頂有多少烏雲蔽日,何嘗不想回四九城。

只是一旦脫離了與何雨柱的關係便意味著回不了家鄉,恐怕連棲身之處都將難以覓得。

但現在何雨柱提出讓他返回,這讓他心中那份憂慮稍減。

何嘗不想回去。

可是聽見這個提議,白寡婦卻慌張起來。

當初她費盡心思讓何大清離開原居所,就是指望利用他為勞工。

如今要走,她哪能找到這樣一位“得力”的替身?

\"何大清,這事你得好好想想清楚!\"

\"一旦離開,那些不可收拾的結果,你恐怕擔當不起!\"

在聽到來自她的威脅後,何大清眼中閃過一絲懼色,瞬間陷入迷茫,不知如何回答。

而何雨柱依舊一臉不在乎,笑紋絲毫未改。

\"你想告訴軍管會的人,我爹和你有不清白的私情,對嗎,白寡婦?\"

\"你莫忘了,我們最初碰頭的時候,爹可是醉得一塌糊塗。

男人醉成那樣可辦不成那樣的事。\"

\"當時可是你自行鑽進了我爹的被窩,那時起就賴上了他,不是嗎?\"

“無論以後如何發展,那也是你自己情願的。\"

“就算算到男女之事上頭,也有你的一份兒!”

“到時候你也逃脫不了制裁。\"

“你想想你那幾個孩子怎麼照料?”

白寡婦的長子和次子都已能夠自立,但小兒子年齡尚幼,接近何雨水。

要是寡婦被捕,估計那倆孩子也會置小弟於不顧。

這個三兒的未來命運,就成了實實在在的未知數!

聞言,何大清整個人呆住了。

多年來,他以為自己當年只是喝醉後誤做了什麼,讓白寡婦有了把握。

哪怕再勞作艱辛,也無法逃脫她的掌控。

然而,聽這話的意思,自己好像被擺了一道?

白寡婦心底有些驚慌。

當年的事情隱秘至極,更何況當時的何雨柱還是孩子。

他又怎能得知一切如此清晰明瞭?

何大清竟連這種事都跟兒子透露?

當何大清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壓抑時,怒意如火山爆發!

對白翠蓮吼道:“白翠蓮!今天要個說法才行!”

“否則莫怪我對付起你不留情面!”

起初何大清忍受,使白寡婦隨意施壓,但現在驟然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