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天,而對於其他日子,他基本上都是持一種漠不關心的態度。就像陶沝那次送給他的巧克力,他也是在過了N多天之後,差不多已經快到白色情人節的時候才在門上發現的,然後,他就把巧克力收到了實驗室的櫃子裡,和那些他十分寶貝的實驗裝置放在了一起。

而如今,想必那些什麼德芙巧克力之類的她在這裡定然是吃不到了,那麼,最起碼也得找一個她喜歡的人一起過這個節吧?

這樣想著,陶沝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找她的這位穿越同盟——傾城佳人好好商量一下,最好是能把這一天的時間給空下來,然後再找個好吃好玩的地方,兩個人開開心心地大肆慶祝一番。

於是乎,陶沝再次換上一身宮女服,偷偷溜出翊坤宮去找傾城,只不過,她依舊還是沒有膽量靠近昭仁殿半步,只遣了一個感覺比較可靠的小太監去昭仁殿帶話給傾城,說她在寧壽宮裡恭候大駕。

當傾城如約來到寧壽宮時,卻意外地發現陶沝正一動不動地站在後殿的天井裡,且雙眼直勾勾地緊盯著位於北牆處的一口枯井靜靜發呆。

傾城沒有出聲驚動陶沝,只款步慢慢地從背後走到她身旁站住,並循著她的方向看去,見出現在其視野範圍內的景物就只有那口枯井時,不由得感到一陣好奇:“你……這是在看什麼?”

“咦?傾城你已經來了啊?”正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麼的陶沝冷不防被傾城的這一句話給硬生生地拉回了現實世界,臉上頓時閃爍出些許尷尬和遺憾之色,但這顯然並不影響她繼續YY的美夢。只見她回頭衝傾城展開一個大大的笑臉後,又再次把專注的目光重新移回到那口井臺上,一閃一閃地冒著紅心。“我是在想,這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那口珍妃井……”

“這……怎麼可能!”傾城當場斬釘截鐵地全然否定了她的這個說法,“且不說珍妃井那一塊的建築是從距今幾十年以後的乾隆朝才被慢慢開始修建起來的,就算是現在已經有了相應的建築,那也要等到清末的光緒朝時才會跑出那位所謂的珍妃前來跳井吧……而現在只是清初的康熙朝,這當中好歹也隔了一兩百年之久!世事變化無常,又怎能光憑這點來確定?”

“唔……的確是這樣沒錯,並不能光憑這口井的位置就認定它是……”因為傾城說的這些話很有道理,所以陶沝一時之間也找不到什麼反駁的理由。但,她的那張嘴卻也沒因此而閒著,照樣還在喋喋不休地以小小聲繼續自言自語道:“可是,萬一是呢……”頓了頓,她再次轉頭望向傾城:“你說,如果我們現在把它封了,那會不會……”

傾城一愣:“為何要封井?”

“當然是為了阻止珍妃事件發生的可能性啦!”陶沝嘟著嘴,回答得理直氣壯。“如果我們提前把井封了,那到時候,說不定……”

“哼——”還沒等陶沝這邊把話說完,傾城那邊已經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記不屑地冷笑。“你以為,即使沒有這口井,那位慈禧太后就沒有別的方法置珍妃於死地了麼?”

此話一出口,陶沝頓時無聲地低下頭去,默默地咬了咬下唇,不再反駁。

她當然知道有,且不說其他,那滿清十大酷刑的響亮名號及其具體做法,就不是一般人所能輕易承受得了的。雖然慈禧太后並不見得會對後宮嬪妃下這樣的毒手,但也難保她到時不會因一時激憤而痛下狠心。不得不說,比起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刑罰來,這投井而死足可謂是舒爽至極……

“你……就那麼想阻止珍妃投井事件的發生麼?”見陶沝不說話,傾城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說話語氣過於重了些,滯了一會兒,又再度恢復之前的淡然:是因為喜歡她?所以,才想要改變歷史?”

“不……”陶沝出聲打斷了傾城的這番猜測,重新抬起臉來望向她